是啊,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再也不分離。
蕭晴靠在孟修遠的肩頭,笑的非常幸福,非常滿足。
如果愛情註定會來的很晚,那爲什麼不耐下心來靜靜地等候
霧霾終於有一天會被吹散,撥開雲霧總能重見天日。
對於蕭晴而言,在最蠻狠不講理的時候遇到了蕭越澤,無論他對她是否出自真心,起碼讓她感受到了溫暖和寵溺。
在蕭越澤徹底離開她的時候,在她徘徊不斷,甚至想要自殺的時候,她遇到了夢修遠。
蕭晴擡頭望着眼前的這個男人,頓時有些痛恨自己從前的無知、死纏爛打,甚至是殘忍。
“修遠,從前的我不是一個好人,我很內疚我所做過的一切,我害怕這份罪責會降臨在我們孩子的身上。”
孟修遠聽到蕭晴的這一句話,他伸手摸了摸蕭晴的頭,“現在的你是真心悔過的,上天看到了悔過自新的你,現在的你脫胎換骨,我相信他一定會給你一個重生的機會。”
蕭晴點點頭,看着這簡單甚至可以說是破爛的室內
這裏是他們的家,哪怕簡單破爛,她也覺得充滿着溫暖。
她回想起從前的自己,才意識到自己有多不懂事,懵懂無知、渾渾噩噩活到現在,她才找到自己人生的意義。
現在,活着是意義。
現在,和他、孩子在一起幸福健康的生活着更是最大的意義。
她相信心中有希望,天天都會是晴天。
此時,海邊別墅。
夜深人靜,她卻趴在落地窗邊的躺椅上久久沒有入眠。
忽然,一隻溫暖的手掌開始在她背部流連。
凝歡一個激靈,迅速轉身,伸手握住了他極爲不安分的手掌。
“權少忙完了”凝歡起身之後,伸手抱住了權少承的腰,“忙完了可以陪陪我嗎”
“難受了”
“嗯。”凝歡點頭,“今天是他的生日。”
凝歡說着說着,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下,她儘可能的不去想,可今天是他的生日,她怎麼可能不想到他
有些人,總是活在你的記憶力,根深蒂固,難以拔除。
“在你老公懷裏想着另外一個男人,不怕你老公喫醋麼”
“不怕。”凝歡搖搖頭,“權少知道我只是懷念,懷念他。”
他伸手撫着她柔順的發,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
“明天去祭拜他。”
凝歡沒想到他竟然主動提議,這對於東亞醋王來說,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好,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他。”提到蕭越澤,凝歡的第一個反應肯定是蕭晴,“我今天去橫塘街,是因爲籤售會現場來了一個和他長得很像很像的人,所以我才讓東一調查了他的住所,去了一趟橫塘街,但我沒想到蕭晴也在那裏。”
“我知道。”
“東一都告訴你了”凝歡猜測多半是東一在調查過後,直接告訴了權少承。
“嗯。”他喉頭微動,應聲道。
“他是我的下屬,我開工資給他的,你覺得呢”權少承說的有理有據,讓凝歡無從反駁。
“好吧,這就是金主的力量。”
“我也曾是你的金主,在你這裏,我怎麼一點力量也沒有,嗯”
“誰說你沒有的你在我這裏可是力量無窮”凝歡說完,朝着權少承甜甜的笑了起來。
“跑去找別的男人不告訴我,還敢說我在你這裏是力量無窮麼”
“”凝歡囧,解釋道,“那個只是一個陌生人,我只是想確認他是不是蕭越澤啊又不是跑去偷情的,權少明明就是醋罈翻了。”
“嗯,就是因爲醋罈翻了,纔會開車來找你。”他看着她有些緊張的樣子,故意逗她。
凝歡迅速伸手抱住了權少承,努力轉移話題,“我今天看到蕭晴的時候,感覺她和從前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他其實對蕭晴有什麼變化並不感興趣,只是凝歡在說,他就會認真聽。
如果是換做旁人,他根本不予理睬,因爲他只對她的事情、對她說的事情感興趣,而且這種興趣是會持續一輩子的。
凝歡仔細想了想,然後說:“嗯怎麼說呢眼神裏沒有那麼重的戾氣了,她看着我的眼神很平淡,是那種充滿幸福的平淡,而且沒有恨和怨了,是愛情,一定是愛情。”
權少承輕笑了一聲,伸手捏住了凝歡的下頜,“讓我看看你的眼神充滿着什麼,嗯”
凝歡忍着笑,大方的擡頭望着權少承,她的小手握住了權少承的衣服,“你看看,你覺得我的眼光裏充滿着什麼”
權少承輕捏着她下頜,仔細打量着她,最後吻了吻她甜美的脣瓣,“你的眼睛裏寫着我愛你。”
他又在逗她了,凝歡聽到他這樣說,頓時就笑出了聲。
“寫着嗎我怎麼不知道”
“你眼睛裏寫的我愛你,只有我能看到,只有我能讀懂。”
“權少什麼時候有一雙火眼金睛了”
“從愛上你的那一刻起。”
“”
就在凝歡眨着雙眸,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忽然,主臥室的門被推開了。
小四喜伸手抹着眼淚,哭的傷心至極。
“爸比、媽咪”小四喜用着最快的速度衝到了他們兩人面前,而後一把就抱住了他。
“爸比,我怕怕,爸比”
“夢到什麼了”權少承伸手摸了摸小四喜的頭,將她抱在腿上,安撫着。
“好多好多穿着奇怪衣服的人嗚嗚嗚,爸比我害怕”小四喜抱着權少承,嚎啕大哭起來。
“只是一個夢。”
他安撫着小四喜的語氣有些乾巴巴的,權少這樣狠厲可怖的人,如今卻開始哄起小孩子來了,這樣的違和感實在是強到了極點。
“爸比,他們會不會抓我,嗚嗚,爸比要保護護我”小四喜說着,用力的抹了抹眼淚,鼻涕眼淚都掛在可愛純淨的小臉上,真是無敵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