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女孩雖然害怕,但依舊非常倔強。
“不穿”隨後,御沉望向於森,“於森叔叔,麻煩你把她賣到深山裏,賣給那些壞人,讓她每天喫不飽穿不暖,長大之後還要給那些人生孩子”
於森真是給嚇蒙了,這是一個剛上小學的孩子應該說的話嗎
這強大的基因,真是絕了。
“是。”於森非常配合的點點頭,而後準備動手去拽小女孩。
“你要是不想到深山裏,你就把衣服穿上”說着,御沉撿起地上的衣服丟在了小女孩的身上,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反倒是粗魯。
於森看了,也是覺得和他們少主太像太像了
小女孩嚇得害怕的發抖,“我穿我穿”她強忍着淚水,看着御沉的眼神裏全然都是恨意。
御沉卻是一臉淡定,不以爲然的說:“還等什麼趕快穿”
小女孩咬緊下脣,小小的拳頭不由自主的收緊。
最後,御沉用着極爲可怕的眼神瞪着她,說:“你不會連衣服也不會穿吧”
小女孩拿起衣服,立即穿在了身上,因爲穿的過程太過於迅速,那白色的外套微微下滑,單薄瘦弱的肩膀上露出了一枚淡淡的花瓣胎記。
她的臉蛋和小手都凍紅了,御沉把口袋裏的暖寶寶丟到了她的手裏。
“你不能凍死了,凍死了,我爸就有罪過了。”說完,御沉轉身就朝着豪車所在的方向走去。
小女孩望着他的背影,恨意就像是這夜晚的寒風,將她的心一點點全部侵蝕乾淨
小小年紀的她,身上揹負着太多太多的東西。
她凝望着御沉的背影,小小的身子微微僵着
這場夢數不清重複了多少次,南夏月被一潑冰涼的水給硬生生的澆醒
冰涼的水順着她及腰的長髮一點點的滴落而下這種冰涼感傳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夏月實在是凍得有些受不了了,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你們是誰”夏月望着眼前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身子微顫着,“你們要帶我去哪裏”夏月的情緒有些激動。
就在夏月話音落下不足三秒的時候,那一扇巍峨的大門被重重的推開。
一個身穿着高級定製西裝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他的面部線條很是剛毅,俊顏帥氣,眉宇間散發着一種極爲冷冽的可怖氣息
他的氣場非常強大,只是這樣走到了夏月的面前,她都能感覺到一種壓迫感,這種壓迫感讓夏月不由得身子發顫。
這張俊顏,夏月總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熟悉。
當室內的燈光開啓,周遭所有的一切都被點亮後,她再次鼓足勇氣望向眼前男人的這張俊顏
夏月懵了。
權御沉
她想要收回視線的那一刻,和他冰冷的視線相交匯,他的眼神就像是一個巨型的黑洞,讓夏月無處可逃,只能不斷地深陷再深陷
權御沉,好久不見。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着夏月,修長的手指下一秒就捏住了夏月的下頜,“真像。”他脣角微微揚起,那譏諷的笑讓夏月頭皮發麻的厲害。
“南夏月是麼”他脣角的笑意微微加深,即便是在這燈光明亮的環境下,他那雙眸依舊漆黑得如同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夏月倒抽了涼氣,沒有吭聲。
“你應該感謝你這張臉。”
“什麼意思”夏月的聲音抖得厲害,她充滿着不解。
“就憑你這張和我女人相似的臉,我會派人保全你的性命”
對這張臉,他下不去手
聽到權御沉的這一句話,夏月更是瑟縮了身子。
憑她這張和她女人相似的臉
沒等夏月反應過來,權御沉就冷聲吩咐着道:“把她丟到牀上去”
“是,少爺。”唐宋點頭之後,迅速吩咐了一側的幾個保鏢,而後幾個保鏢動作非常迅猛,合力將夏月丟在了牀上。
夏月只感覺自己的每一處骨頭都在發痛。
“權御沉,你到底要做什麼”
再次見到他,夏月心中的恨意瞬間被點燃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夏月的身子被牢牢捆綁在了那張牀上。
緊接着,她感覺頭頂的燈光亮了起來,再然後,是機器的作響聲
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進入了室內。
這裏,佈置得像是醫院手術室,這裏的所有器械都讓夏月的頭皮發麻
這些器械,不是應該在醫院裏纔有的嗎
這裏到底是哪裏,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夏月的神情很是緊張,小手不由自主的緊攥着。
“沉少,是否現在動手”
權御沉望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夏月,眼神冷然可怕。
“動手。”
醫生得到權御沉的肯定回答後,望向一側的助手,吩咐道:“先抽1000cc。”
“是。”助手點頭,而後抓着夏月的手臂,將那粗針直接戳入
他們的動作十分迅速,可以說是穩準狠,一點也不手下留情
夏月只覺得手臂痛得厲害,她身子緊繃,看着鮮血一點點的進入血袋內,一下子就被抽了1000毫升的血,夏月的腦袋有些發矇。
當針頭被拔掉後,醫生立即給夏月進行止血。
“爲什麼要抽我的血”夏月望着眼前的權御沉,很是惱火的出聲問道。
“你沒有必要知道。”權御沉冷冷的看了一眼夏月,看到醫生手裏的血袋,而後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夏月被鬆綁後,她看着離開的權御沉,迅速從牀上下來,剛被抽了1000毫升的血,又突然起的這樣猛,夏月雙腿發軟的衝到了權御沉的面前。
“你抽了我的血,卻不告訴我你的用途權御沉,你是不是以爲你有個無敵的父親,你就能爲所欲爲了你未經我允許,私自抽我的血,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
“告我”權御沉聽到夏月的這一番話,他覺得夏月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