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咬着下脣,渾身都在顫抖着,額頭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痛的面部扭曲,那精緻的妝容也因爲汗水徹底脫妝了。
顧岑琛冷冷揚脣,看着眼前痛苦的任佳菲,他不疾不徐的擡腳用鞋尖抵着她的下顎。
“很疼”顧岑琛看着任佳菲的眼神極爲恐怖,嘴角帶着些許冷笑,更是讓人不寒而慄。
任佳菲就這樣倒在地上,已經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她只能用點頭來回答,而後用着很是可憐的眼神看着顧岑琛,這眼神裏帶着些許疑惑,她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不明白,嗯”
任佳菲再次點頭,衣服已經被汗水給浸溼了,但她顯然不明白顧岑琛這麼殘忍對她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敢給我下藥,我是不是該賞識你的膽量”顧岑琛那低沉的嗓音極爲篤定的響起,看着任佳菲的利眸更是迸發着不可饒恕的寒光。
任佳菲聽到這一句話,身子更是顫抖的厲害,她望着顧岑琛,不停地搖着頭。
“不不是我”她從牙縫裏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而後更是艱難的去抓他的褲腿。
顧岑琛直接一腳踢開了她,絲毫不留任何情面。
緊接着,他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了任佳菲的面前,看着滾了幾圈的她如此狼狽,他依舊不爲所動。
“你該慶幸,我從不會殺一個女人。”
他慢慢蹲下,那偉岸的身軀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他伸手捏住了任佳菲的下顎,力道之大,像是要將她的下顎徹底捏碎。
接下來這句話,卻讓任佳菲整個人跌倒了冰冷的深淵之中
“給我下藥,是要付出代價的。”
當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顧岑琛倏地就將視線移到了嚴威的身上。
嚴威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而後用最快的速度打開了主臥室的門。
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快步走了進來,相比這些身穿西裝、面目嚴肅的保鏢們,他們顯得非常不入流,甚至有着一種濃濃的地痞氣息。
“顧總,人已經全部帶到了。”
顧岑琛看也沒看那幾個男人,只見他喉頭微動,繼續吩咐道:“給她下十倍的藥量。”
“是。”嚴威點頭。
隨即,保鏢抓住了任佳菲的頭髮,另外一個保鏢直接強制性的撬開了她的嘴
“不”任佳菲的眼神驚恐到了極點,頭髮沾在了溼漉漉的臉頰上,就像是一個活脫脫的女瘋子
藥水直接倒入了她的嘴裏,她拼命的想要嘔出來,但無色無味的藥水卻順着喉管一滴滴往下
保鏢一把鬆開了任佳菲,忍着劇痛的她用力的摳着喉嚨,但卻沒有一點點用。
顧岑琛冷冷的看着她,拿過嚴威遞來的手帕擦了擦捏過她下顎的手掌,而後冷笑着將手帕丟在了她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