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歡顏有些生氣,伸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想再聽到關於顧岑琛的任何話語。
“四喜,是哥哥不好。”
歡顏抿緊下脣,深吸一口氣,出聲道:“我需要時間,我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忘記他,我真的不知道但我清楚,當我聽到他不要命酗酒,胃穿孔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我沒有辦法置之不理,我真的沒有辦法”
“二哥哥知道,都知道,剛纔的話是二哥哥說的太過了,我道歉,別難受了,我從來不希望你掉眼淚,也從來捨不得你掉眼淚。”
“我沒有哭。”歡顏很是彆扭的出聲道。
權淮琛將車輛停在了公寓樓下,他探頭望着副駕駛內的歡顏,笑道:“還說沒有呢眼睛都紅了,瞧瞧,都快趕上猴子的屁股了。”
“撲哧”歡顏被權淮琛的話給逗笑了,“二哥哥,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不正經了啊”
“能逗你笑管它什麼正經不正經只要你別生二哥哥的氣就行。”隨後,權淮琛將車輛停好,再次說,“走吧,二哥哥送你上樓。”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行。”
“爲了安全起見,還是要親自送你到家我才放心,不然我可能要在樓下守一夜了。”
聽到權淮琛這樣說,歡顏沒再拒絕。
凌晨時分,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了江城市的vip病房內。
“看來,你已經醒了。”
顧岑琛望向了站在不遠處的權少承,“我知道您會來。”
“顧岑琛,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他的語氣很是可怖,眼神也滿是肅殺。
“是我沒有做到。”即便他身受重傷,剛剛手術結束,他仍然撐起身軀,“但請岳父再給我一次護她一世周全的機會。”
“這個機會,得讓她來給。”
顧岑琛蹙眉,望着語氣篤定的權少承,“請岳父明示。”
“顧岑琛,我女兒倒追你,追得已經夠苦了,熱臉貼你的事情也沒少做。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顧岑琛何許人也,權少承話中的含義,他怎麼可能不明白
“請岳父放心,這一次,不會再讓她失望。”
“顧岑琛,我權少承明人不做暗事,ghy財團我很有興趣。”
“岳父想要,隨時可以拿去,我只要歡顏。”
顧岑琛這話的意思很明確了,在“江山”和美人中,他選擇後者。
他相信,即便是沒有了ghy財團,他依然能白手起家、東山再起,給她最好的生活。
權少承冷笑一聲,出聲說:“你給我ghy財團,那就太沒意思了,我倒是要看看以你的本事,能不能保住ghy財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