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曲終了,賓客已經沒剩多少,就連蘇媛媛也早就返回了至尊套房休息。
柳如煙雙手摟着陳進脖子沒撒手,抿嘴埋怨,“看你把我這鞋踩的,必須請喝酒。”
又將雙脣湊在他耳邊,“給你灌醉我的機會,別錯過哦。”
就在這時胡悠然卻邁步走到近前,溫柔低語,“老公,該回去休息了。”
柳如煙雙眼一冷扭頭,“夜還長着呢,不要着急。”
凌厲的眼神弄得胡悠然有點心慌,柳如煙的氣場實在太強,讓人無法說出拒絕話語。
可陳進卻掰開了她的雙手,“煙姐,我真是累壞了,你找媛媛姐喝吧,全都算在我賬上。”
說完拉着胡悠然的手趕緊開溜,真是有點受不了這種進攻性極強的女人。
看着兩人急匆匆離開,柳如菸嘴角上挑,如果勾勾手指陳進就上套,她還真會很失望,現在興趣反而更濃。
胡悠然一臉幸福的回到房間裏,忍不住就主動摟住陳進,表達着自己的開心。
甚至見他去沖澡,主動進去幫着擦背,弄得陳進火燒火燎。
相擁着躺下,也只是差了最後一步,胡悠然低聲說着蘇媛媛要出一百萬讓其離開的事情。
陳進皺起了眉頭,這就有點多管閒事了,可對這個乾姐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好低聲安撫,“就是被寵壞了,別跟她計較。”
手機鈴聲卻響起,一看是蘇媛媛打來頭都大了,直接遞給胡悠然。
接通後胡悠然心領神會說道,“姐,他睡着了,有什麼事啊?”
“睡什麼睡,你倆一起上來,今天非得灌死那洋碧池。”
側耳偷聽的陳進大翻白眼,心說麗安娜怎麼過去喝酒了哦!
怕她們打起來,無奈起身,帶着胡悠然直奔頂層至尊套房。
走出電梯,老管家和保鏢守在外面,主動幫着打開房門。
一進門就頭大,放着勁爆的音樂,茶几上擺滿了各種洋酒和零食,七八個空酒瓶仍在地上。
雙胞胎姐妹已經被灌多回傭人房躺屍,麗安娜以一敵二,柳如煙和蘇媛媛明顯已經喝大了,坐在那搖搖欲倒。
陳進沒好氣詢問,“你們瘋了吧?”
蘇媛媛用手一指麗安娜鼻子,“她非要跟我換房間,想都不要想。”
確實是麗安娜找事,酒會時蘇媛媛故意顯擺自己住的是至尊套房,自己比別人住的低一等,她可受不了。
原本是客氣的商議對換一下,甚至提出會負擔蘇媛媛的所有消費,卻被直接拒絕。
這洋妞也是不容別人拒絕的主兒,立刻提出拼酒,誰輸了誰搬出去,並且允許兩個女傭一起上。
不論是蘇媛媛和柳如煙都被她看不起人的眼神惹怒了,立刻答應下來。
結果就是個悲劇,這洋妞太能喝了,雙胞胎首先陣亡,她倆輪番上陣也快扛不住了。
蘇媛媛一看這樣就藉口這裏是屬於陳進,自己做不了主兒,結果麗安娜很大氣的讓他把也叫上來。
見胡悠然也上來了,柳如煙眉毛一挑,舉起手中酒杯。
“咱倆先喝一個。”
胡悠然屬於一瓶啤酒都能被放倒,上來也是怕蘇媛媛和柳如煙搞什麼陰謀,想盯着點。
面對如此挑釁,她卻毫不猶豫的搶過酒杯,陳進還沒來得及阻止,仰頭就一飲而盡。
一杯高度洋酒下肚,胡悠然直挺挺往後倒,陳進趕緊抱住。
三個娘們兒齊齊大笑,柳如煙又倒了一杯,衝着昏過去的胡悠然舉舉杯仰頭喝下。
“你們這羣瘋婆子!”
陳進咬牙切齒將胡悠然先抱進一個房間,出來時蘇媛媛也癱在沙發上不省人事,柳如煙手扶着桌子一個勁兒打嗝也快不行了。
麗安娜晃動杯中酒,輕蔑低語,“你們這些東方人不行啊!”
這一開地圖炮陳進不開心了,邁步走到酒櫃前伸手拎起兩瓶茅臺酒。
剛扭身就看到柳如煙擡起胳膊叫喊,“只要你能把她幹躺下,老孃好好伺候你一晚。”
話音未落,歪頭就倒在沙發上,嘴裏還打起了鼾聲。
這叫什麼事哦!
無語的將她和蘇媛媛全都搬到主臥室裏,看着並排躺下各有風格的兩個醉美人,嘴裏直咽口水,強忍着扭頭出去。
麗安娜已經把兩瓶茅臺打開,還倒了滿滿一大杯慢慢喝着等待。
見他返回,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這才挑釁說道,“你以爲換白酒就能把俺灌多?”
你丫酒神啊?
陳進心裏喫驚不已,這節奏自己也扛不住哦。
可她卻又伸出手比劃了一寸大小的距離,“你們東方女人不行,男人就更不行,也就這麼點長度吧?”
我次哦!
陳進立刻怒了,拿起另外一瓶茅臺先倒了一杯,仰頭喝下,就算是拼不過也不能丟人。
根本沒多長時間,一人一瓶白酒就被喝光,麗安娜總算是有了醉意,一連上了幾次衛生間。
拼了!
陳進也已經酒勁上頭,趁機從冰箱裏拎出啤酒,就不信洋加白再加上啤的灌不躺她。
一罐罐啤酒下肚,這傢伙慢慢就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
夜色慢慢流逝,黎明前夕昏睡中的陳進被憋醒,感覺身上沉沉的壓着東西。
我是誰?
我在那?
我在幹嘛?
揉着頭睜開眼睛,立刻嚇了一大跳,幾縷金色長髮蓋在臉上,撐起身一看汗流滿面。
就躺在沙發上,安麗娜趴在自己身上睡的正香,問題是她什麼也沒穿。輕手輕腳將其搬開,看到地上全是兩人散落的衣服和空酒瓶啤酒罐。
我的天啊!
陳進差點嚇尿了,趕緊慌亂撿起衣服穿好,猶豫了一下,又笨手笨腳幫她也穿上,過程中鼻孔發燙,身材真的不錯還是忍不住觸碰了幾下。
好在麗安娜處在深度睡眠狀態,根本就沒反應。
做賊似得跑進衛生間,出來時身子還在搖晃,胃裏一直翻騰,趕緊鑽進胡悠然所在的房間裏。
“老公,醒醒。”
耳邊傳來輕聲話語時已經天亮,陳進揉了揉眼坐起身,做賊心虛的詢問。
“麗安娜呢?”
胡悠然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我也剛醒,你們拼酒結果怎麼樣了?”
陳進沒好氣嘀咕,“她一個幹趴下六個,不論怎麼算,都是咱們輸了。”
衣服都沒脫,起身往外走,客廳裏已經沒了麗安娜的蹤跡,雙胞胎姐妹已經起牀在打掃,心裏稍微鬆口氣。
昨晚徹底喝斷片了,幹了什麼真不清楚,帶着胡悠然趕緊離開回自己住處。
又補了一覺中午才起,頭還是暈沉沉的,胃裏之泛酸水。
胡悠然已經不在,桌上放着保溫壺,裏面是皮蛋瘦肉粥,還留個了印着口紅印的字條。
一邊喝粥一邊看手機,安福康早上發來一條短信,又佈置了新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