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轅冷笑,“衛無涯號稱海城第一公子,從來就看不起其他同輩中人,咱們要是把這個稱呼送給陳進的話,你猜他會怎麼想?”
“你這招捧殺高啊,就算衛無涯不對付他,其他人也會心裏不服氣。”
“咱們在起鬨讓他們比一比,就不怕事情不成。”
幾個人在那嘀嘀咕咕開始商議如何對付陳進,而此時他已經將小泉陽雪送到了家門口。
可這女人並沒着急下車,而是故作羞澀低語,“你要不要上去喝杯咖啡?”
就是明目張膽的約,陳進微笑搖頭,“算了,老婆還在家等呢。”
這也是很直接的拒絕,就算她很漂亮又不是國人,可畢竟也是一張東方臉孔,頂天叫喚起來用外語口音不同而已,陳進是真的興趣不大。
可小泉陽雪還不放棄,對自己的技術很自信,以爲只要陳進嚐到滋味兒就會迷戀上。
優雅的用手攏了下頭髮,“家裏沒人,我有點害怕,來海城有些日子裏,也沒看過夜景,要不你帶我去看看?”
“我真的有事,麻煩你下車。”
竟然直接逐客,小泉陽雪的笑容凝固,乾笑一下開門往下走。
看到賓利車呼嘯而去,她臉色很不好,拿出手機將金轅從黑名單裏移出來撥打過去。
接通後就低聲哭泣,“歐尼醬,你沒事吧,我終於擺脫他了,我好怕,你來我家吧……”
陳進並不知道一場陰謀正在醞釀,回到住處後美美的洗了一個澡,享受柔兒的按摩,這丫頭可比小泉陽雪養眼多了,而且更加乖巧討人喜歡。
手機鈴聲響起,拿起一看是顧澤安打來,陳進按了接聽鍵放在耳邊。
“老闆,我遇到襲擊了!”
陳進騰的一下坐起來,“你沒事吧?”
“被人砍了兩刀正在去醫院的路上,不過楊慧珍傷的很重,恐怕挺不過去。”
“哪家醫院?”
“您不用來,我給肥彪打電話了,感覺這事不是衝着我來的,就是衝着楊慧珍。”
陳進眉頭一皺,“知道是誰幹的嗎?”
“暫時不清楚,我明早再跟您彙報。”
掛斷電話後陳進撓頭,實在想不通誰會對楊慧珍下毒手。
不會是顧澤安其他女人爭風喫醋吧?
這讓他感覺深深的疑惑,又感覺事情並不簡單,事情正在肖家即將破產重組的節骨眼上,可別在整出什麼幺蛾子。
房門打開,胡悠然忙完返回,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她笑道,“我看到錢多餘帶着肖寒露出去了,估計這倆人沒準能成。”
陳進嘆息一聲,“是肖寒露的嫂子出事了,估計是去醫院。”
胡悠然嚇一跳,“我說她眼神怎麼那麼嚇人,就跟要喫人似得!”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陳進立刻意識到那丫頭犯病了,趕緊說道。
“給肥彪打個電話,讓他在醫院看着點那丫頭,別在出事。”
胡悠然很是意外他讓錢大彪參與,卻沒多問趕緊打電話。
陳進簡直無語,心說你也聯想太多了吧,杜三娘就算有什麼歪心思,也不會摻和上杜幽蘭哦。
這話他可不敢說,蘇媛媛邁步到了近前,又氣惱說道,“你以後當了董事長一定把她開除,說的話太特麼氣人了。”
“我走時你倆還有說又笑呢。”
陳進剛嘀咕一聲就被揪住耳朵,蘇媛媛呵斥道,“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想我早點嫁人?”
“沒哦,養你一輩子也不是問題。”
蘇媛媛這才露出滿意笑容,感覺如今這種相處方式也挺好,最起碼挺開心的。
看到胡悠然臉色不太好,陳進藉故先回了臥室,以後得避免在她面前跟蘇媛媛太親暱。
突然感覺被美女環繞也不是什麼好事情,最終做不成常在花叢走片葉不沾身的浪子,心裏也挺累的。
第二天清晨,陳進,蘇媛媛,柳如煙三人都收到了一張請柬,邀請他們晚上去參加一個派對。
柳如煙的珠寶店雖然還沒開張,可如今已經開始宣傳,也成功的打入了海城的上流社會。
這讓胡悠然感覺到了自身的差距,不管她如何努力,最終還是沒被認可,就算可以跟着去,也只是以陳進的女友這個身份,頂多是個陪襯。
突然間她感覺有點索然無味,沒打算跟着去參加,只要默默守在陳進身邊當他的賢內助就好,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上午臨近十點鐘,又收到了一份訃告,楊慧珍最終還是傷勢過重撒手人寰。
挺漂亮一美人就這麼香消玉損,還留下個孤兒,挺可惜的。
對於肖家來說這雖然是個噩耗,可也有好消息,由於肖家大宅是祖產,肖家各種犯罪事實也開始進行梳理審判階段,這個宅子解封了。
陳進衆人換了身黑衣服前去弔唁,卻沒看到肖寒露的身影,現場的人太多,也沒太在意。
沒有留下喫午飯,陳進也屬於不受歡迎的序列中,上車時顧澤安已經在車裏等。
他右胳膊捱了兩刀,縫了二十多針,陳進關心的說道。
“受傷了就在醫院躺着,亂跑什麼。”
顧澤安一臉謙卑,“多謝老闆關心,沒什麼大事,我感覺這次楊慧珍的死是肖家內部人乾的。”
陳進眉頭一皺,剛纔在裏面見了些肖家親屬,也見到了楊慧珍的孃家人,從他們的話語中聽到的都是懷疑這次是被人報復。
不等他詢問,顧澤安再次說道,“如果是因爲這一次肖家被查,被連累的人報復,也應該找肖家的直系後代纔是。我估計是肖禮有什麼祕密財產或是賬戶在她手裏,引起了肖家其他人的不滿。”
陳進幽幽低語,“沒證據的事情就不要瞎猜了,裏面那些人大多不是來弔唁,而是來逼債的,肖家抗不了多久。”
顧澤安卻說出一個讓他意外的消息,“可昨晚我從楊慧珍嘴裏得知,好像有人要收購肖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