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卻是奧悔不已,“我也是豬油蒙了心,怎麼就聽了那崔譽的話,還有長孫淹,也是一個蠢貨,崔譽要綁架李衝元,他怎麼會同意呢害得我又是被罵,又是再被罰,連祖父都過來給我一頓教訓,唉”
李承乾着實沒想到。
崔譽會綁架李衝元,而且還把他也供了出來。
只不過,他李承乾確實不知道崔譽會綁架李衝元罷了,這件事情,他也只是知有這種苗頭,但具體如何卻是不知。
不過,他李承乾也不好過。
李世民罰他到宗廟三月。
更是放下狠話來說,如再有下次,他這個太子就不用再做了。
如此這般的話都放出來了,他李承乾再傻,也知道有些事真的不能再沾了。
就好比李衝元,此時的他,着實不想再與李衝元發生什麼口角爭端來了。
真要是再來上那麼一出,自己這個太子之位還能不能保,都難說了。
畢竟,他的祖父李淵可也是警告了他。
他李承乾也着實沒想到。
這麼一件事,能把他的祖父給惹出來,這就不得不讓他好好思量一下,李衝元是不是他能再打壓的了。
正當李承乾懊悔之時。
長孫府上卻是一陣肅暮。
長孫無忌此時氣在心頭,恨不得把他的這個兒子掐死不可,“爲父從不管你,想着你能跟你大哥他們學上一學,沉穩一些,不招惹事非,聖上看在情份之上,爵降爲縣男,又發配至嶺南去,你這下算是高興了”
“父親,求求你,我不要去嶺南,父親,去求求聖上,求求姨娘吧。”長孫淹得知自己降了爵,又要發配至嶺南,心中恨及。
如此不知悔改的他,知道自己這一生估計要完蛋了,淚眼八叉的向着自己的父親哭訴道。
“求呵呵,求誰太上皇都介入了,你讓我求誰”長孫無忌一副恨鐵不成鋼,伸起的手想扇下去,可這手卻是停在半空中。
宮裏傳來話,讓長孫淹三日之內必須前往嶺南。
如此急切,就知道宮中的那位是何心思了。
太子李承乾如何,或者長孫淹又如何。
此時的李衝元卻是不想多問。
況且。
這件事情自己本就是受害者,主犯判了斬刑,長孫淹這個從犯也判了發配嶺南,從此之後,估計再無見面之機了。
至於李承乾,李衝元估計這位太子有可能正頭疼呢。
回到自己的縣男府的李衝元,看了看府上的情況,空蕩蕩的也沒幾個人,心中甚是不得勁。
“酒樓掙了這麼多錢,是不是該到分錢的時候了我還要給李詔送錢去呢。”李衝元瞧着自己的縣男府,小且人少。
想着是不是弄個大一點的宅子,再弄些下人回來。
可一想到錢之事,李衝元又再一次的想起了自己在李莊買的荒地,到現在還沒給錢呢。
可就在李衝元想着分酒樓錢之事,已經傷好了的齊活卻是奔回來向着李衝元稟報道:“小郎君,從懷州運來的東西已經到了,正在府外。”
“真的”李衝元一聽,頓時高興的跳了起來。
等了一個來月的時間啊。
東西終於是到了。
接下來,自己也就可以開始批量種植,然後培育了。
李衝元走過去,一通的查看後,笑着說道:“齊活,趕緊把這些東西給我送到李莊去,另外,給阿孃稟報一聲,我買荒地的錢,從酒樓裏分出來一些,我好送去鄠縣縣衙。”
“好的,小郎君。”齊活知道,李衝元在李莊買了一千多畝的荒地。
隨後,齊活指使着貨棧的馬車,往着李莊奔去。
當然,馬車去往李莊,那必然是要加錢的。
人家總不至於給你白送吧。
反觀李衝元,在大肚的護送之下,坐上馬車,往着李莊去了。
當老夫人得了齊活的稟報,又是一陣搖頭。
本來,老夫人是不再建議李衝元再去李莊的。
遭了這麼一次難,不留在長安,非得去李莊,這不得不讓人多上一些擔心。
“看來,是得給元兒多加派點人手護着了。”老夫人心中有了主意。
隨着李衝元回到李莊後。
長安這邊也送來了銅錢。
迎賓樓近一個月的的爆棚營業,每日裏少說也有五六百貫的營收,當然,這是平均的。
就端五那幾天裏,那可是一天有着上千貫的營收。
除去成本以及雜七雜八的,至少也有六七成的利了。
送個三千貫錢到李莊,那也簡簡單單的事了。
不過,這三千貫錢送到李莊,卻是讓在本家的婉兒不高興了。
此刻的婉兒,嘴裏正念叨着,“酒樓的錢是我的,四哥要了這麼多錢去,我都沒有錢用了。”
“你啊你,你要錢幹嘛還不是買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給我去讀書寫字去。”老夫人見婉兒如此模樣,佯裝生氣道。
婉兒見自己母親冒似生氣了,趕緊閉上嘴,小跑着回到書房讀書寫字去了。
隨着山藥以及銅錢到了李莊後。
李衝元卻是開始忙活開了。
僱人。
開荒加速。
花錢買竹子。
等等一切的事物,李衝元都親力親爲。
誰讓喬蘇行動不便呢。
竹子一類的東西,到也便宜,幾文錢一根。
開荒的人請了不少。
錢也開始如流水一般的花了出去。
兩千來貫的錢,需要向李詔支付買荒的地錢,而所剩下來的,也只能作爲李衝元對荒地營種的錢了。
不過,李衝元不怕沒錢。
有着酒樓這個吞金獸在,李衝元想用就用,也不用爲錢財再去煩心。
爲此。
李衝元再一次的招了不少人過來開荒,做工等。
什麼工荒啊,製作竹子啊,育肥啊什麼的。
十天半個月之內,李莊猶如一個工地一般,近兩百人忙活着。
每日裏,李衝元都高高興興的,看着種下去的山藥,腦中一直暢想着未來如何如何。
只要一到年底。
山藥只要在不死的情況之下,總是能給自己帶來諸多的收益的。
隨着這半個月以來。
李衝元早上煅煉,上午就開始頂着烈日,汗流浹背的,身上的皮膚以及臉都黑了不少,到是越發的像個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