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農王 >第一百三十章 ??受傷的長孫淹
    自來水之事。

    李衝元沒有多話,更是不會作過多的解釋。

    這事自己也只是隨口一說罷了,就目前,李衝元可真沒辦法弄出來。

    況且。

    李莊所在的地勢,屬於半平原狀,根本無法在當下的條件之下,弄出自來水來。

    除非高低不平的情況之下,到是可以從牛首山弄出自來水下來。

    話說此時的江南西道與嶺南道的官道之上。

    幾架馬車正晃晃悠悠的行進着。

    此隊馬車,正是發配至嶺南當縣令的長孫淹一行人。

    自打長孫淹被聖上發配到嶺南後,長孫淹就乘坐馬車,從長安城離開了。

    這幾個月以來。

    他們走走停停,這才快到了嶺南境內。

    “力叔,父親不是說讓我們在江州等些時候嗎怎麼父親這麼長時間沒有消息傳來讓我回長安啊”馬車之上的長孫淹,正無精打采的向着馬車前的一位漢子問道。

    馬車前的那位漢子,看了看官道兩旁,無奈的說道:“四郎,你也別擔心,國公他說不定被什麼事給纏得沒辦法,只要國公尋到了機會,必然會跟聖上諫言的,而且,皇后娘娘也不至於不管你的。”

    被稱作爲力叔的這位漢子,原本是長孫無忌的一位隨從,也姓長孫,單名力,同是他長孫家的遠親。

    此行,隨着長孫淹一同前往嶺南道,也算是長孫淹的管家了。

    長孫力的無奈,說來心裏也是不希望真的去嶺南。

    哪怕長孫淹去嶺南道韶州翁源縣做什麼縣令,他長孫力也不希望。

    嶺南是什麼地方

    那可真是一個發配的地方。

    這與發配至崖州,萬安州海南一帶一帶根本沒什麼區別。

    長孫淹他們一行人,幾個月行來,走走停停,爲的就是等着他父親的消息。

    可是,幾個月下來,消息到是來了,只不過是朝廷通過驛站傳達的消息,限他長孫淹在九月中旬前必須抵達翁源縣。

    這不。

    長孫淹他們不得不離開江州,往着嶺南方向行去。

    長孫淹聽見長孫力的迴應後,眼淚開始叭叭的往下掉道:“力叔,是不是父親再也不管我了姑姑是不是也不疼我了”

    “哪會,國公必然會想辦法把你從嶺南調回長安的,皇后娘娘與着國公乃是兄妹,即便聖上真對你不喜,皇后娘娘也是非常疼愛你的,只不過當下不是好的時機罷了,只要一有時機,到時候你必然是能回到長安去的。”長孫力說着這些話時,也是一臉的迷茫。

    他說的這些話,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吧。

    長孫淹夥同那崔譽,欲殺一個李氏宗親。

    發配至嶺南爲縣令,這說來已經是對他長孫淹的寬大處理了。

    還想回長安

    估計他這一輩子都難回到長安城去了。

    先不說當今聖上有多憤怒。

    就李衝元的阿孃只要聽說長孫淹被調回長安城,說不定老夫人都會到太上皇面前大告一狀不可。

    就更別說老夫人會到李世民面前哭訴了。

    馬車的搖晃,讓長孫淹更是淚流滿面,心中越發的痛恨起李衝元來,“待我回到長安後,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長孫淹的怨恨,如果被李衝元聽到了,估計也只是笑一笑吧。

    你都被髮配了,想再回長安城門都沒有。

    就算是真的回到了長安,李衝元絕對會大鬧一場,甚至會帶着被褥直接睡在承天門前不可。

    更甚至,還會豎着一方大旗。

    大旗之上寫着,我怕被長孫淹殺幾個大字。

    到了這個地步。

    李衝元的性命都難保了,哪裏還會管這些禮節之事。

    天下之大,總得需要有個立命保身之所吧

    當然。

    李衝元更願意自己離開長安,去到自己的封地去,哪怕做一世逍遙的縣男,也好過在長安城被人盯着咬着不放來得安全。

    此時,車頭的長孫力聽見長孫淹的哭泣聲,連忙出聲勸慰道:“四郎,此事你就不要再去想了,這一切都得怪那崔譽,如果沒有他的慫恿,你也不至於會落到今日的地步。”

    “哼,就是那李衝元害得我,如果不是他,我就不會來到這嶺南不毛之地,更是不會像扔垃圾一樣扔到這裏來。說是做縣令,可這嶺南以及這翁源縣誰不知道,那是耿國公馮盎的地盤。”長孫淹依然憤憤不平。

    長孫淹的話,也讓長孫力頓生無力之感。

    是啊。

    嶺南之地,屬於耿國公馮盎的地盤。

    在馮盎的地盤,你就算是能力再大,勢力再強,你也動彈不得。

    就算你長孫淹是齊國公的兒子,皇后娘娘的侄子,你也得給我趴着。

    耿國公馮盎是誰

    他可是這嶺南之王,就連當今聖上李世民都得讓三分的人物。

    況且。

    嶺南之地,也真如長孫淹所言一般,就是不毛之地。

    民族混雜,洞獠無數。

    稍有半點異動,就是大事件。

    就依着長孫淹的德性,到了翁源縣爲縣令,那必然會出事的。

    而且。

    長孫淹被髮配嶺南翁源縣爲縣令之懲罰,這其中就不凡有着當今聖上李世民的一點心思。

    至於這心思是何,明眼人都知道。

    所以。

    長孫淹哭泣也好,還是心傷也罷,這事已成事實,想要再翻過來,那也只能靠他遠在長安城的父親,以及他的那位姑姑皇后了。

    “四郎,到了嶺南之後,這話你可千萬莫要再說了,特別是耿國公之名,你更是不能再提了,我們是外人,到了嶺南之地,一切都得小心從事,切莫因爲口舌之快,成了這嶺南之地的冤魂。”長孫力一聽長孫淹之言,驚得他趕緊勸阻道。

    馬車中的長孫淹聽後,也不再多言。

    他當然知道。

    有些話他也只能在這裏說說了。

    只要他們一行人一到翁源縣後,他就得老老實實的,縮着腦袋做他的縣令。

    耿國公馮盎之名。

    他就算是再是一個官二代,勳二代,或者二世祖什麼的,他也是知道這個名字代表着什麼。

    別說是他了。

    估計就是他的父親長孫無忌前來嶺南,那也得縮着頭,老老實實的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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