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雲宗上下一片悲慼,很多人滿眼淚水,仇視着穆峯。
穆峯自然無視了他們,轉身說道:“鄒濤,你讓人帶我去你們的收藏古籍的地方,將獸皇山的人安排一下,然後和赤炎宗的商議合併事宜,至於護山大陣,等我查閱完古籍,再幫你們重新佈置。”
鄒濤躬身拜道:“是,少主。”
穆峯看看顧都,說道:“將他厚葬吧。”
玄雲宗和赤炎宗合併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大陸。
穆峯來到玄雲宗的藏經閣,用了半月時間仔細的查閱了古籍,找到了一絲線索。
原來星源位置就在落嶂山中的那個湖底。
上古大戰之後,聖龍寺和玄雲宗的前往過那裏尋找星源,但他們無法破解湖底的封印,經過幾次失敗後,便放棄了。
此時他想起,在落嶂山聽到的兒歌,最後的四句說的應該就是玄雲宗等人進山的情景。
估計中記載,當時那裏被沒有毒瘴,和實力很強的妖獸。
是後來纔出現的,好像還跟湖底封印發生變化有關。
找到了線索,穆峯現在要做的就是突破天仙境,然後準備前去煉化星源。
他原本是打算突破到天仙后期,甚至是極境再去的。
但玄老告訴他,煉化星源需要大量的時間,恐怕時間會來不及,而且煉化星源的同時,也能從中吸取精純的靈力,提升修爲。
這才覺得突破天仙后就開始行動。
現在玄雲宗有一半地仙離去,帶走了極少一部分弟子,其餘的人都留了下來。
當然,留下的這些人當中,也有一部分懷着觀望的心態,若是最終沒有像穆峯所說的那樣得到不公平的待遇,他們就會馬上離開。
潭州大陸,之前參與圍攻獸皇山的勢力,全都惶惶不安,聽到這個消息後,急匆匆趕來認錯道歉。
靈獸大陸,赤炎宗駐地,已經交由獸王獄掌管,全宗絕大部分人都遷往了潭洲大陸。
有一部分是因爲家庭原因,留了下來。
穆峯着手爲玄炎宗佈置護山大陣,然後又從宗門到港口布置了傳送陣。
現在穆峯的符陣已經達到了天階中品,他嘗試佈置潭洲大陸港口到靈獸大陸港口的傳送陣。
爲此,他花費了一年多的時間,才佈置成功。
這座傳送陣佈置成後,兩大陸之間往返的時間僅僅需要六天時間。
玄炎宗成立的震撼剛剛平息,再次讓兩大陸的人爲此震撼。
本打算在幽冥大陸也佈置的,感受到了突破天仙境的契機,便先回了獸皇山。
一個月後,獸皇山中,漆黑的劫雲中帶着一抹腥紅。
轟隆隆的雷聲不絕於耳。
獸皇山中所有人都出來觀看。
鳳蒼擡頭看着劫雲,皺眉說道:“這劫雲的氣息,我都感受到了一絲心悸,看來少主的雷劫不好度過啊。”
凰黛蹙眉說道:“根據少主的表現來看,估計是九九仙劫。”
凰媱說道:“不知少主準備好了沒有。”
咔嚓!
一道雷柱劈落,直襲向穆峯頭頂。
穆峯喚出十柄劍胎,迎了上去。
劫雷只是被削弱幾成力量而已。
劫雷趨勢不減,劈在了穆峯身上。
穆峯全力運轉着功法,牽引劫雷之力到了丹田中,淬鍊着剛剛凝聚的金丹。
緊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
九道劫雷之後,再沒有雷柱落下,但劫雲不僅沒有散去,反而翻涌的更加劇烈。
鳳蒼凝重的說道:“這第二重雷劫比之前要強上一倍不止啊。”
“吼!”
一聲怒吼從劫雲中傳出。
第二重雷劫開始,降落的卻並不是雷柱,而是一隻雷獸。
“劫雷具象化!”
觀看的衆人大驚失色。
鳳蒼語氣中帶着難以掩飾的震驚,說道:“少主的雷劫竟然達到了如此恐怖的境地!”
若是知道穆峯在突破地仙境時,就遇到了劫雷具象化,不知他們作何感想?
穆峯早就料想到了接下來出現的就是雷獸。
他的防禦手段並不曾改變,繼續用十柄劍胎率先應對。
但天仙雷劫比起地仙雷劫要強大許多。
劍胎對雷獸的傷害近乎忽略不計。
雷獸將劍胎直接衝落,繼續衝向了穆峯。
穆峯深吸一口氣,喚出了焚元。
對着衝來的雷獸,狠狠刺出了一槍。
凰黛看着穆峯手中的長槍說道:“大哥,少主手中槍感覺不像是一般兵器啊。”
鳳蒼點頭說道:“他的那十柄劍胎也很是怪異,雖然沒有完全定型,但氣息已經達到了地階仙器。”
凰媱說道:“大哥,那會不會是天賜神兵?感覺有一絲天道之力。”
鳳蒼點點頭說道:“應該就是,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解釋了,神兵也不會帶有天道之力的。”
凰黛點頭說道:“以少爺的天資,得到天賜神兵並不奇怪,不知少爺有沒有的道天賜神甲?”
凰媱說道:“天賜神兵都得到了,天賜神甲應該不會沒有得到。”
而此時的穆峯,剛剛擊潰第三隻雷獸,他身上已經出現了不小的傷勢。
從雷雲中再次衝出一隻雷獸,這次的比之前的雷獸,體型要大上一倍不止。
穆峯快速吞下一顆丹藥,駕御十柄劍胎先迎了上去,他緊隨其後,主動一槍刺向了雷獸。
轟!
十柄劍胎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而他也被雷獸擊落數丈。
“老祖,那十柄劍胎根本起步到任何作用,少主爲何還要用它們去擋啊?”
“是啊,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鳳蒼搖頭說道:“少主應該不是爲了讓劍胎阻擋雷獸。”
“啊?不是阻擋雷獸?那他是爲了什麼?爭取時間?”
“也沒有爭取到什麼時間啊?”
凰黛說道:“少主應該是爲了淬鍊劍胎。”
“淬鍊劍胎?難道那十柄劍胎是少主特意打造的?而不是用來擋雷劫的?”
鳳蒼點頭說道:“應該是,劍胎在第一重劫雷落下時,確實起到了抵擋雷劫的作用,但也有淬鍊劍胎的用意。”
當地就只雷獸被擊潰時,衆人都稍稍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