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雲一臉苦澀,自己灌了一口酒,繼續道,“你說,我這個書記當得窩不窩囊?有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一人躺在宿舍裏,我都在想,我太沒用了,我想幹一番事業,想爲老百姓多做一點事情,但有時卻連這點小小的願望都做不到。”
“丁書記,其實你已經做地很好了,老話說得好,萬事開頭難,你已經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我相信後面一定會越來越好的。”喬梁安慰道,看着此時此刻的丁曉雲,喬梁莫名有些心疼,此時的丁曉雲不再是一個一把手,而更像是一個柔弱的女人,需要人去疼愛,去憐惜,作爲女人,丁曉雲此刻將其脆弱的一面暴露了出來,但這樣的丁曉雲,在喬梁眼裏卻更加有血有rou,更加真實。
“我也希望如此。”丁曉雲注視着喬梁,“我調任涼北也有好幾個月了,之前一直無所作爲,尚縣長太強勢了,很多事情我都無能爲力,直至你的到來,我才發現事情出現了一些玄妙的變化,喬縣長,說真的,我很慶幸你能來涼北掛職。”
“好,乾杯。”丁曉雲大聲應和着,此刻的她,臉頰已經喝出了一片紅雲,但丁曉雲依然興致不減,同喬梁幹完這杯後,丁曉雲繼續倒酒。
兩人一杯接一杯喝着,最後都不知道喝了不少,直至喬梁都感覺自己已經有點暈乎乎的感覺,再喝下去怕是要醉了,這時候才趕緊停下來:“丁書記,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咱倆連走回去都夠嗆。”
“沒事,喝……接着喝。”丁曉雲說話都打結了,她其實已經醉了。
“丁書記,別喝了,該回去了,咱們下次找機會再喝。”喬梁趕緊勸阻,再喝下去,兩人都得趴下,丁曉雲明顯已經醉了。
結了帳,喬梁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把丁曉雲扶回了賓館,已經喝醉了的丁曉雲,這會好像已經睡了過去,身體都半掛在喬梁身上。
“還挺沉的。”把丁曉雲扶到牀上躺下,喬梁長出了口氣。一屁股坐在牀頭,這會他也感覺頭暈暈沉沉的,這是酒勁上頭了,此刻喬梁也只想躺下來大睡一覺。
暈暈乎乎間,喬梁還要起身,冷不丁被身後伸出的一隻手拉了一把。
隨着這一拉,喬梁身體搖晃了一下,摟着身不由己倒在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