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風如傾冷笑着道:“我不管你們是否上過牀,但我所說的話每句都是事實,何曾冤枉了你相反,柳玉宸對我動了手,他的手,該不該廢”
“那”柳夫人愣了一下,繼而不甘的咬牙道,“你口口聲聲說沒有欺辱污衊雙雙,那你爲何追着她不放還特意追來了靈藥鋪”
雙雙都已經告訴她了,就算風如傾與玉宸和離了,她還是沒有放過玉宸,但雙雙已經繞着她走,還是沒能躲過她
這個女人,當真是陰魂不散
風如傾俯身看向了柳夫人:“你知道造謠我可有何後果”
“什麼”
“造謠我的人仗棍一百”
以柳夫人和譚雙雙的體質,一百棍,足矣要了他們半條命
柳夫人懵了,以前在柳家,她不是沒有頂過風如傾,可風如傾從來沒說要打她啊。
“公主我說的是事實罷了。”她咬了咬牙,還是決定不鬆口。
話都已經說了,收回來很難,而且她已經明白了,今日來這裏,她就是爲了爲難她們
風如傾冷眸從柳夫人身上掃過,看向一旁正在看好戲的靈藥鋪掌櫃。
“把你們鋪內的長老喊來。”
第一樓的每個鋪子,都會有一個坐店長老,有些事情只有他們纔有資格做主。
掌櫃的愣了愣,他乾笑了兩聲:“公主,長老有事要忙,無空理會閒事,公主若有何吩咐盡口與我說。”
他就差直接說出長老不會隨意見外人。
看到那令牌的瞬間,掌櫃臉上的笑容頓然消失了,態度亦是變得恭敬了起來:“公主手上怎有第一樓令牌”
風如傾揚脣:“你別管我是如何得到的,你去告訴他,就說我風如傾要見他”
“公主請稍等,我這就去稟告長老。”
見令如見公子,這在第一樓中,並非祕密。
能夠給出這令牌的,也只有公子一人
譚雙雙呆呆的看着正欲離開的靈藥鋪掌櫃,她的心口像是被萬蟻啃噬,疼痛難忍。
她並不傻,自然能夠看出掌櫃態度的改變,是源於風如傾手上的令牌。
無論風如傾是如何得到的第一樓令牌,都足矣令她萬分難受
“等等”風如傾突然喊住了掌櫃。
掌櫃回頭問道:“公主還有何吩咐”
“借你靈藥鋪的人一用,將這兩人拖下去,一人重打一百大板”風如傾居高臨下的審視着柳夫人,“我說過,造謠我,就必須付出代價”
柳夫人愣住了。
她一直以爲風如傾出現在這裏,是因爲雙雙的緣故。
但是她沒有料到,她真的是爲了靈藥鋪而來
如今聽到風如傾的話,她的臉上帶着慌張,急忙道:“公主,我好歹也是丞相夫人,你如此對我,就不怕遭人口舌”
風如傾不以爲然的一笑:“天下罵我的人,可還少我以前年少不更事,如今即便想要改變天下人的印象,卻不代表我會軟弱可欺,得罪我,就必定要承擔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