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煌的語氣很是震驚: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裏的邪魂師,可是有着魂聖坐鎮的!我聽策兒說過,你能夠和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的六級魂導師抗衡,但是應當還無法對抗邪魂師的魂聖吧?”
“我本身是暫時沒有那本事去幹掉那些該死的傢伙的。但是我沒本事,不代表我沒辦法啊!”
姬無常聳了聳肩:
“你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魂導器叫做定裝魂導炮彈吧?”
“你用了定裝魂導炮彈?!”
沈煌變得比剛剛更加激動了。
“你不相信可以問問沈策咯~他和我一起過來的,發生了什麼他是除了我以外最清楚的人了!”
心裏默默在人後面添了個之一,姬無常得意的笑了笑。
“不得不說,你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
沈煌的呼吸已經變得有些沉重了:
“既然沒有了後顧之憂,那麼我已經知道該如何作爲了!”
沈煌疾步走向門口,卻又突然被姬無常給再次喊住:
“沈叔叔,等等!”
姬無常緩步走到了沈煌的面前:
“爲什麼,你對我說的話,完全沒有一絲懷疑?”
姬無常的臉色很是認真。他沒有絲毫的掩飾,而是直接問了出來。
因爲他發現,自他到了這裏開始,這個從未和他見過面的沈叔叔,就沒有對他產生過任何不信任的想法,就算是在他說了在常人看來毫無可信度的話,他也很快接受了,並且打算立刻做出行動!
這種態度,不想讓姬無常懷疑都難啊!
“我對你的信任程度,甚至還比不上任何一個手下。”
沈煌苦笑了一聲:
“但是,我對史萊克的信任,是超越我所擁有的一切的!”
…………
“我父親和你談了什麼?怎麼突然就取消撤離了?”
沈策此刻的神色不再像剛來時那樣低沉,而是變得有些激動與興奮。顯然,他對於父親取消了最高戒備,取消撤離的命令表示非常的贊同!
姬無常張了張嘴,卻不知該不該說出他與沈煌談論的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沒關係,至少結果是好的,我也不會去追根究底。”
沈策看出了姬無常的尷尬,沒有再深究,而是主動轉移了注意力:
“如今也無需撤離的話,我想你也不想再浪費時間了吧?爲了能早點回史萊克,我先帶你去看看村子吧!以便你瞭解意靈者的情況!”
“不過,還有部分意靈者並未歸來,可能還需要再等上半天。”
“無需多慮,我不急。”
姬無常表面上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實際上內心卻是瘋狂吐槽着:
“我他娘希匹的就是不想回去啊!”
好不容易纔從史萊克出來,這不玩他個夠本?
…………
“目前,就我得到的信息,只有策兒和你在既擁有意靈之力的同時,又得以擁有魂力。其他人還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當然,這也不代表就一定沒有,也許是故意藏拙也說不定。”
安排完了村子裏的事務,沈煌臉上稍帶了點疲憊。
姬無常皺着眉頭問道。
“目前,意靈者方面,最強的大概就是我和策……啊不對,應該是你纔對!”
沈煌一下反應了過來似的,笑眯眯地說道。
“沈叔叔能夠對抗魂王?”
姬無常挑眉道。
“咳咳,叔叔不敢託大,但若是單獨對上魂帝,只要不是你們史萊克裏冒出來的怪物,我都有信心戰勝他們。”
沈煌一臉不好意思的笑着。
姬無常嘴角不由得一陣抽搐。
一則自然是因爲沈煌的實力。就純實力而言,現在的沈煌完全能夠單方面吊打他。畢竟此時的姬無常的意靈之力的階層還在魂宗接近魂王的程度。
之所以能夠打敗沈策,一是因爲沈策由於魂力的修煉而導致對意靈之力的修煉有稍稍懈怠,導致意靈之力的威力甚至比不上姬無常。第二則是與姬無常那特殊的意境有關了!
雖然就單論沈策的意靈是類似項羽那般霸王意境,但是這個世界終歸是沒有項羽,就算沈策能夠成爲下一個項羽,那也是未來,不是現在。所以,沈策的意靈還有很多的不足。
而姬無常……
拜託,猴哥可是從小到大陪着他長大的人物,小時候只是感覺挺叼,長大後再去仔細深究西遊記及其衆多衍生作品後,他已經能夠很直觀的感受到了有關於猴哥的威能。
再加上他深受一部名爲《劍骨》的作品的“荼毒”,那一手由大聖衍生的人物、能力,讓他很是受用,尤其是砸劍!
可以說,孫大聖給了他想象空間,而砸劍則給予了他想象的方向!
再加上,來到這一世後,兩世爲人的眼光境界,以及從六歲開始後他父母對他的教導,在這種加持下,沈策的霸王意境,趕不上姬無常的砸劍,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我現在可打不過魂帝,叔叔你太自謙了。”
揉了揉發痛的額頭,姬無常無奈道。
“這可不是自謙!”
沈煌眯着眼搖了搖頭:
“我已經從策兒那裏聽到了,你在全大陸精英高級魂師學院大賽中,打敗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中的六級魂導師的英勇故事了!”
“雖然可能有些長他人志氣了,但是不得不說,只要有足夠的距離,我甚至連六級魂導師的身都近不了!”
沈煌一副委屈的模樣。
“那如果近距離呢?”
姬無常表示完全不喫他這一套。
“那當然是我無敵啊!管他多少六級魂導師,就算是來七級魂導師,只要距離夠短,老子一樣錘爆他們!”
沈煌冷笑一聲,原本異常霸氣的語調卻被他表現得格外滑稽。
“那不就得了?”
姬無常犯了個白眼:
“我也是靠他們近戰戰鬥力幾乎爲零的優勢,才能擊敗六級魂導師啊!”
“欸嘿嘿,這不一樣嘛!我的歲數可比你大得多!”
沈煌挑眉。
“哦?大多少?”
姬無常滿不在乎的問道。
“應該~大約~也許~就差個五六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