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阻止我幹嘛?雲傾剛纔上臺的時候,還在笑,離開一趟後,再回來臉色卻變得那麼難看,那個女人剛纔又追着她出去了......肯定是她暗中搞鬼了!”

    方果果都能看出來的事情,其他觀衆怎麼可能不多想?

    那些粉雲傾的小姑娘,都被氣炸了,脾氣暴的,當場就罵人了。

    “雲千柔,求求你要點兒臉行不行?!你在整個h國都已經臭名昭著了,爲什麼還不能安生?!”

    “雲千柔,求求你放過雲傾小姐,放過我們h國的臉面吧!你不爲別人想,也爲你肚子裏的孩子積點兒德吧,我們真的不想做出對着一個懷着身孕的女人,破口大罵的舉動!”

    “如果雲千柔不是個孕婦,我真的想撲上去撕她的臉,看看她究竟怎麼敢這麼不要臉!”

    雲大的學生們,心疼地去看坐在座位上臉色蒼白,沉默不語的雲傾,爭先恐後地詢問。

    “雲傾小姐,“傾心”是你的香水對不對?!”

    “雲傾小姐,是不是雲千柔用什麼卑鄙的手段威脅你,讓你把你的香水讓給她?這個不要臉的剽竊犯!”

    “雲傾小姐,你別怕,雲千柔用什麼威脅你了,你說出來,我們大家一定會爲你討回公道!”

    因爲忽如其來的轉變,她們連雲傾可能只得了亞軍的失落,都暫時給遺忘了。

    評委席上,h國所有的評委,臉色都變得前所未有的黑和嚴肅。

    雲千柔站在舞臺上,看着那些鋪天蓋地,針對她席捲而來的怒罵聲,脊背發涼,眼神也徹底陰沉下來。

    調香大賽舉辦這麼多年以來,還是第一次碰到有人得了亞軍,卻招來了全場怒罵的聲音。

    觀衆反彈情緒太過嚴重,就連八面玲瓏習慣的主持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圓場,尷尬地站在原地。

    坐在角落裏的陸承,臉色難看地看着這個場景。

    按理說,雲千柔現在是他的未婚妻,她得了亞軍,就意味着他們有了東山再起的可能,陸承應該高興。

    可是看着這麼多指責雲千柔的聲音,陸承的心情卻變得更加槽糕。

    因爲他忽然意識到,他跟雲千柔,再也回不到從前光鮮亮麗的豪門生活了。

    無論他們走到這裏,只要雲傾還活着一天,渣男賤女這個名聲,得跟他們一輩子。

    陸承看着舞臺上,被長長的頭髮遮住了表情的雲傾,驀地閉上了眼睛。

    而舞臺上,h國幾位調香師的臉色,也都分外難看。

    許玫深吸一口氣,“......太噁心了。”

    秦搖氣的渾身發抖,怒瞪着雲千柔,“這個女人是在對方把我們所有人都當傻子看待嘛!”

    相比較h國觀衆的憤怒,其他國家的調香師和觀衆,反應倒是沒怎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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