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地盯着顧夏,“你冤枉我!”

    顧夏似是不屑跟她爭辯,收回了視線,“事實勝於雄辯!”

    薄輕雪氣的渾身發抖。

    而屏幕上的視頻,依舊在繼續播放。

    只見那道身影走進去後,從口袋裏摸出了一串鑰匙,熟門熟路地打開辦公室抽屜,從裏面拿出一本設計圖冊,飛快地用手機拍照。

    而那本設計圖冊,赫然正是此刻正在幾個副院長手上放着的那一本。

    看到此處,整個會議室裏一片譁然。

    陳思雨冷笑一聲,指着薄輕雪的鼻子,“薄輕雪,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怎麼狡辯?”

    薄輕雪搖着頭,眼眶泛紅,“那不是我!我根本沒有在半夜進過顧夏的工作室,更沒有拍過照!”

    “不是你,那是誰?!”陳思雨大聲反駁,冷笑連連,“我們科研部難道還有第二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

    薄輕雪嘴巴動了動,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不斷地重複,“我沒有......是你們冤枉我!”

    “事實擺在眼前,還敢說是顧夏冤枉你,薄輕雪,你怎麼能這麼賤?”陳思雨眼神蔑視,“之前你跟顧夏是男女朋友,整個科研部,只有你能拿到顧夏辦公室的藥匙!”

    “最重要的是——”程思雨指着視頻上的時間,趾高氣昂地質問,“時間是半年前,半年前,你跟顧夏纔剛開始交往,你總不能在那個時候,就將你口中所謂的,最珍貴的設計圖冊,送給他看吧?”

    薄輕雪被對方劈頭蓋臉的質問聲,砸的臉色發青,根本來不及辯解的話,只是不停地重複着,“我沒有......不是我......”

    “而半年前,那本設計圖冊,就被鎖在顧夏的抽屜裏,監控上又有薄輕雪深夜入室偷盜的畫面......”陳思雨抱着胳膊,臉上盡是冰冷的蔑視,“諸位老師們,這還不能夠說明問題嗎?!”

    在場所有的院士們,都在一瞬間沉了臉,將憤怒的眼神看向了薄輕雪。

    “薄輕雪!”

    “丟人現眼的東西!簡直丟盡了薄家的臉!”

    “虧她剛纔還信誓旦旦地說要用自己的實力證明,這份實力,恐怕也是偷來的!”

    “從半年前就開始的偷盜......這麼長時間,記下所有的數據,又算得了什麼?!”

    “長得乖乖巧巧的,內裏怎麼是這麼個東西?”

    因爲顧夏拿出來的是一段視頻,等同於鐵證,因此大多數人,幾乎沒有任何懷疑和思考,直接就將盜竊的罪名釘死在了薄輕雪身上。

    無數鋪天蓋地的質疑和咒罵聲,朝着薄輕雪砸過來,砸得她臉色霜白,整個人搖搖欲墜的站起那裏,臉上盡是痛苦和絕望。

    顧夏看到她悽慘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痛快和殘忍,欣賞的差不多了之後,再次上前一步。

    “既然薄輕雪小姐,說要用實力證明自己,那我自然也不能例外,爲了證明我的清白,請諸位老師提問吧!”

    他一說話,科研部那羣人立刻停止了對薄輕雪的討伐,轉而紛紛開始支持顧夏。

    主位上,幾個副院長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率先拿起了那本設計圖冊,開始挑選數據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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