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柔死死地盯着雲傾,麪皮劇烈地抽搐着,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再說出辯解反駁的話,只能哀嚎大哭出聲。

    可惜這一次,無論她哭的有多梨花帶雨,歇斯底里,再也沒有一個人會同情她了。

    雲夫人躺在地上,看着女兒受盡屈辱的情景,又氣又心疼。

    她從來都優秀美麗被人衆心捧月的女兒,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

    雲夫人惡狠狠地瞪着雲傾,“雲傾,你有氣你衝着我來,不准你針對千柔,是我對不起你媽,也是我私底下對你冷漠,不帶你出門,千柔她是無辜的,她爲了你跟你父親求了多少次情,你都記不清了?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雲傾輕笑一聲,“我的良心,可不就是被你們這一羣狗給吃了嗎?”

    雲夫人心肺俱顫,氣的渾身發抖。

    雲傾欣賞着雲千柔的狼狽,輕描淡寫地反問,“所以,雲千柔,請你回答我,有云夫人這樣囂張跋扈的母親,請問我在家裏,是如何欺辱你,毆打你的?”

    雲千柔臉色鉅變,怎麼也不敢相信,她都被逼到這個地步了,雲傾竟然還要強迫着她解釋......

    雲傾輕嗤了一聲,“我說過,你敢做,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我玩大了,你玩得起也好,玩不起也罷,我沒有說結束之前,就絕對不允許你中途退出!”

    雲千柔面色慌亂,渾身顫抖,眼底深處卻閃過一抹陰狠。

    雲傾接觸到她眼中的陰狠,目光瞬間變的冰冷至極。

    圍觀的人看着雲千柔的臉色,已經先一步罵出了聲。

    “肯定又是雲千柔在說謊!雲傾要是敢欺負她,雲夫人還不得打死她,人家當後媽的都會小心翼翼維護自己的名聲,而云夫人卻根本完全不掩飾自己的跋扈和惡毒,張口閉口就教訓雲傾,喊雲傾小賤種,母女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惜雲傾現在已經成年了,虐待未成年是犯法的,她完全可以告那個惡毒的老女人!不過現在也不差,一旦查到真的是雲千柔換了雲傾的藥,牢獄之災她也免不了!”

    “雲千柔一家三口簡直不要臉到極點,跟蛀蟲一樣啃着雲傾母親打下來的江山,卻做着虐待人家女兒的事情,還真是不怕遭報應!”

    “他們要是怕遭報應,怎麼敢這麼對雲傾?哼!我以後再也不要買雲家和陸家的東西了,怕折壽!”

    各種難聽的話,朝着雲家母女兩劈頭蓋臉地砸過去,雲大的學生原本也沒這麼大的戾氣,都是被這對母女爆出來的一樁樁毫無底線的醜聞給激的。

    雲傾脣角挽笑,冷冰冰的說,“既然你無話可說,那關於校園冷暴力的對峙,就到底結束,雲千柔,我們現在來說說最近發生的幾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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