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報復的,不止是雲家,陸承負了她,也傷害了她,再加上這次的事情,他們陸氏也是她的報復目標。

    而陸承,他要跟陸星闌爭陸家的權勢,離不開雲千柔的支持。

    所以無論是出於哪種目地,她都不會讓雲傾得到雲氏。

    陸夫人忽然有些慶幸,瞞下了雲家人云傾擁有百分之二十暗股的事情。

    因爲等到雲傾出其不意拿出那些股份的時候,雲家那兩個老的,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爲了不讓雲傾得到雲氏報復他們,他們無論如何都必須將手上的股份全部交給雲千柔。

    幫着雲千柔去跟雲傾爭。

    到時,陸承娶了雲千柔,他從雲氏所能得到的助力,也會更大。

    畢竟,百分之五的股份,與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差點大的不是一點半點。

    而云傾,她雖然擁有云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但其中的百分之二十,必須得是在她婚後才能動用。

    雲傾現在還是單身。

    依照她的性情,不太可能爲了利益,隨便找個男人領證結婚。

    所以,他們還有點時間,慢慢籌劃。

    陸夫人心念陡轉,在內心盤算着該怎麼幫雲千柔爭到雲氏的繼承權。

    而高臺之上,雲父被那段視頻釘死在了恥辱柱上。

    他這個時候若是敢對雲傾有一絲一毫的傷害,必定會犯衆怒,在場的人會對他口誅筆伐,羣起攻之。

    所以,他內心深處即便憤怒的要死,氣的恨不得殺了雲傾,但表面上,他只能站在那裏,不敢表現出對雲傾一絲一毫的不滿,就怕被臺下那些厭惡憤怒的眼神,給生吞活剝了。

    雲夫人早就被這忽如其來的變故,給嚇癱了,完全指望不上。

    只剩下雲千柔靠着陸承,孤零零地一個人面對雲傾的報復。

    她的淚水幾乎是本能從眼眶裏流了出來,顫抖地說,“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算計的,你騙我們,你故意的......你要毀了我,毀了爸爸,毀了雲家......是你讓我成爲了雲家和雲氏的罪人......”

    雲傾眸光一冷,看着她一臉受盡欺負楚楚可憐的表情,彎脣一笑,“是,我騙你們,算計你們,故意報復你們,那又如何?”

    雲千柔一張臉卻更加寡白,完全看不到一絲揭穿了雲傾陰謀詭異的興奮與雀躍。

    “呦呵!這小白蓮兒這次怎麼不哭了?你沒聽到雲傾小姐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嗎?現在是你發揮最好的時機,趕緊哭啊,委屈的指控啊,除了你身邊那個渣男,也許還真的會有人能同情你也說不定......”

    “我太喜歡雲傾小姐的性子了!有仇必報,做了就敢光明正大的承認!哪像雲千柔和雲父,人前一套人後一套,虛僞至極!”

    “哈哈哈哈!雲傾小姐姐說的對,人家就是算計了你們又怎麼樣?你們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不做那些噁心事,還怕被人曝光真相面嗎?”

    “我支持雲傾的做法,過去十八年,她忍的還不夠多嗎?你們這羣毫無人性的東西,都要毀了她的人生了,還不許她反抗?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一個如此狠心虛僞的父親,丟了就丟了,這樣一個冷漠無情的家,沒了就沒了,也沒什麼可惜的!可身爲女兒,若是連母親的遺物都保不住,怎麼配當女兒?身爲一個人,爲了自己的未來,爲了不被你們這羣狼心狗肺的東西毀掉,她自然得采取措施!我支持雲傾報復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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