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琪被雲千柔拉住了手,正要暴怒地撕她,卻忽然聽到了雲千柔的話,她猙獰的表情倏然一滯。

    雲千柔剛纔親口對她說過,今晚的事情,是她一手算計,想要讓宛波毀了雲傾。

    她不可能不恨雲千柔!

    但云千柔是陸承的未婚妻,她要報復她,折磨她,以後有的是機會。

    可是能報復雲傾的機會,太少了。

    雲傾有京城雲氏護着。

    錯過了今晚,也許以後她很難在找到機會,毀了雲傾了。

    陸琪這種人,生性自私,又被養的惡毒,根本不在乎會不會冤枉旁人。

    更甚至於她本就恨雲傾入骨,雲傾下場越悽慘,她越興奮,痛快。

    尤其是她本就是代替雲傾受過,被一個令人作嘔的老男人毀了清白,更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狠狠揭下雲傾一層皮來!

    “是你!”陸琪指着雲傾,哭泣着,滿臉怨恨,“是你讓你的助理,把我挾持到樓頂,又把我推進你的房間,讓那個畜生毀了我......”

    “是你做的!雲傾,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該死!”

    “報-j!馬上報-j,把這個女人抓起來!”

    陸琪歇斯底里地嘶喊道,聽的一旁衆人皺起眉,看着雲傾的眼神,懷疑之色更重。

    只是礙於雲傾剛纔的氣勢,暫時還沒人敢吱聲,聲援陸琪。

    他們不敢說,陸承卻被陸琪滿身悽慘的模樣,激怒了心中的戾氣,暴怒地吼道,“雲傾,回答我,小琪說的是不是真的?!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雲傾眉眼間透着抹懶倦,細白的手撐着下巴,想着今天晚上該去哪裏睡覺,連跟陸承說話的興趣都沒有。

    陸承滿臉陰鷙,盯着雲傾雲淡風輕的側顏,眼中盡是怒火。

    他暴怒到極致,剛要出言責罵雲傾,忽然一個清寒的聲音,冰冷的截斷了他的話。

    “雲傾小姐今天晚上一直跟我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會去害人。”

    聽到這個聲音,現場衆人都愣了下,然後擡頭朝着雲傾身後看去。

    緊接着所有人的臉色,都跟着變了變。

    “薄少......”

    剛纔是薄遲寒送了雲傾回來,只是所有人看到雲傾的時候,都太過錯楞,再加上薄遲寒太過低調內斂,以致於這個時候,衆人才發現他的存在。

    薄遲寒幽深的黑眸落在陸承臉上,眼底透着陰寒的嘲弄,“這麼多年,只要身邊那兩個女人稍加挑撥,就立刻去責怪雲傾小姐,犯了這麼多次錯誤,卻永遠都不長記性......”

    男人俊美的臉上,盡是冰冷與譏誚,“身爲一個男人,既無風度,也沒腦子,簡直愚蠢可笑之極!”

    薄遲寒的話,宛如一根尖銳的針,刺進陸承的心窩,陸承被諷刺的臉色陣青陣白。

    他看着雲傾慵懶地將視線落在一邊的ghost身上,微微皺着眉,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麼嚴肅的事情,連跟他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是因爲對他徹底失望了,所以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了嗎?

    陸承眼神茫然,仔細思索着薄遲寒的話,然後驚覺,男人的話,他竟然無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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