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那段視頻帶來的反響大到可怕。

    若是陸琪此刻在現場的話,怕是會被憤怒的女人們直接撕成碎片。

    而宛波,如果不是主持人和香水協會的人極力維護現場秩序,他怕是會被從觀衆席上扔出來的東西給活生生砸死。

    “畜牲!”

    “這哪裏是人?根本就是衣冠禽-獸!”

    “我呸!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香水協會究竟是怎麼選評委的?”

    就連那兩個扶着宛波的護士,都嫌惡地放了手,挫着雞皮疙瘩跑遠了,任由宛波摔在地上,被人唾罵、嫌惡。

    宛波跟只臭蟲一樣,渾身是傷地躺在地上,惡狠狠地盯着雲傾,宛如一條毒蛇,斷斷續續地說,“我不會......放過你的......”

    雲傾垂下長長的睫毛,笑了笑,遮住眼底的冰冷與殘忍。

    不會放過她?

    那也得讓他還有命活着纔行!

    香水協會所有人,從上到下都慚愧地低下了頭。

    誰也沒有料到,在三年前那件醜聞還沒開始揭露的時候,宛波就已經成了一個廢人。

    他甚至都沒能撐到跟雲傾對峙的場合,就已經臭名昭著了。

    而就在昨天,他還是那個被人恭維羨慕的,“德高望重”的評委......

    一夕之間,就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香水協會老一輩的人,都在看着雲傾,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表情都有些形容不出來的感慨。

    這個女孩子,跟當年的雲緲像,但沒有云緲活潑,更比雲緲更狠、更寡情。

    這樣的性子,真不知道該形容爲好,還是不好......

    雲傾倨傲又冰冷站在一邊,臉上帶了笑,眼中盡是冰冷。

    對於她來說,宛波只是一個惹她厭惡的小爬蟲,隨手就能料理的東西,自然不值得她浪費心思,跟這麼個玩意兒當堂對峙。

    她不止要爲雲傾討回公告,還是一個漂漂亮亮,毫無瑕疵的公道。

    她視線一轉,落在舞臺上的雲千柔身上,脣角勾起一絲冰冷又玩味的笑容。

    雲千柔在她壓力叢生的注視下,整個人瑟瑟發抖。

    她知道,雲傾的目標從來都不是宛波,而是在背後策劃了這一切的她!

    她就是要讓她雲千柔親眼看着,享受着那把要她命的刀一點點接近的恐懼,卻無力阻止。

    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她抽絲破繭般,殘忍地剖開所有的真相,將她的所做的一切,都暴露在z國所有人眼皮子底下。

    看她變得跟宛波一樣,淪爲永遠無法翻身的地步!

    雲傾宛如再看跳樑小醜一般,欣賞了片刻雲千柔慘白驚恐的臉,才輕笑一聲,收回了視線。

    她撩起薄薄的眼皮,看向現場觀衆,“諸位接下來有很多時間,去好好問候這個人渣,現在,請聽我說——”

    輕輕淡淡的一句話,卻讓剛纔無論主持人怎麼說,都掩飾不住憤怒情緒的觀衆們,彷彿令行禁止般,霎時間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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