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雲傾根本就不喜歡他們。

    唯獨那個被雲傾親自喊出名字的蘇和......

    北冥夜煊沒有見過那個男人,甚至不知道對方是誰,但這個沒有出現過的男人,給他的威脅,卻是前所未有的巨大。

    能被雲傾在神志不清的狀態下,喊出來的名字,必定跟她關係匪淺。

    這個名字也是北冥夜煊唯一掌握到的,跟他的小妻子真正的身份有關的線索。

    但他並沒有立刻就讓人去查。

    雲傾現在雖然是他的妻子,但她還沒有愛上他。

    說他卑鄙也好,不擇手段也罷,他只是想留下他心愛的小姑娘。

    所以在雲傾愛上他之前,北冥夜煊絕對不會允許,任何覬覦她的,能夠影響她情緒的,被她放在心上的人出現。

    男人吸了口煙,煙霧繚繞間,忽然冷冷一笑。

    沒有人能搶他的女人!

    他抽完一支菸,身旁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北冥夜煊沒有絲毫意外,修長的手指按下了接聽鍵。

    對面傳來一個慵懶又威勢深重的聲音,“你這是要造反?

    “我都是跟您學的,”北冥夜煊眉眼間沒有絲毫多餘情緒,聲音聽着挺漫不經心的,“畢竟,打從我會走路那一天開始,您就告訴我,男人的手是用來抱老婆的,不能抱兒子,身爲男孩子,更不能被母親抱。”

    言下之意,他在妻子和母親之間,偏心妻子,都是他的鍋。

    “......”對面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沒聲了。

    北冥夜煊看着車窗外幽深的夜色,忽然問,“關於薄家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你這麼能,就自己去查!”

    說完,將手機給掛了。

    北冥夜煊,“......”

    他將手機收起來,並沒有追問的意思。

    畢竟,雲傾似乎是真的不打算跟京城扯上關係。

    她最終會不會去京城,都還是個未知數。

    若是雲傾真的選擇不去京城,那她必定是要......

    男人垂下鴉黑的睫毛,擡手推開了車門。

    然後吩咐了一句,“去查清楚雲緲夫人留下了哪些東西,然後一件不落地全部找回來。”

    能讓雲傾這麼在乎的,只能跟雲緲夫人有關。

    雲傾過去在雲家過得不好,雲緲夫人的很多東西都被旁人霸佔了。

    之前追回來了一些,但聽雲傾的意思,明顯還沒找全。

    保鏢低聲說,“是。”

    ......

    雲傾第二天早上醒來,喫過早飯以後,被北冥夜煊送去了學校。

    眼看着雲傾走進校園以後,北冥夜煊接到了唐堇色的電話,“顧煜城昨晚差點氣瘋了,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記得多冷你老婆兩天,千萬別讓她在不知輕重,跟顧煜城扯上關係......”

    北冥夜煊冷聲反問,“你說要冷落誰?!”

    唐堇色,“......你不會就這樣輕飄飄地放下了?然後什麼都沒說吧?!”

    北冥夜煊,“......”

    很明顯,這就是真相。

    唐堇色恨鐵不成鋼,“煊爺,夫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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