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校長把那個怪異的念頭丟出去,跟着說,“是不對呀,沒理由沒有云傾同學啊”
旁人不知道,他們卻是清楚了。
整個雲城,別人都可能落榜,唯獨雲傾不可能。
嚴格說起來,主席臺上這三十個學生,都是被她訓練出來的。
她出的題比二模考試題還要難上一些,沒理由他們考上了,她沒考上啊
兩位校長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
“你說會不會,這三十個小傢伙都落榜了,只有雲傾同學一個人考上了?”
這個可能還真不是沒有
“可還是不對,你見過誰會把沒考上的放在主席臺上,考上的放在主席臺下?”
“”
面對這個意料之外的狀況,兩位校長心底都莫名開始打鼓。
最開始的激動和喜悅,蕩然無存。
變得充滿忐忑與疑惑。
他們疑惑,底下的學生們更加疑惑。
看着高臺上那羣兩所學校,大二醫學系的學霸,竊竊私語。
“這羣是雲城醫學系最優秀的一羣學霸吧?學校這是要派他們去參加什麼活動嗎?”
“最近沒什麼比賽啊,不對,有的,“挑戰杯”不是開啓了嗎?可是它昨天就已經考完了,雲大派的是研究生隊伍,聽說還拿了獎,我還以爲所謂的大事,指的就是他們拿獎這件事情呢”
森綺一行人站在研究生隊伍中,面色都有些尷尬。
尤其是森綺的臉上,難看的無以復加。
她看了眼獨自一個人坐在旁邊的雲傾,對比着對方被同伴“丟下”的悽慘境地,來平復心底的怨氣。
底下同學們,臺上的三十個也好不到哪裏去。
許易看了眼雲傾,低聲問,“怎麼就我們被掛這會兒,雲傾小姐沒上來?”
阮穆懶懶地回了句,“不知道。”
成蕾憤憤地說,“還好許舟學長留那兒了,不然那個森綺看到雲傾小姐一個人孤零零地呆在哪裏,指不定多得意!”
“”
女生的心眼,究竟得有多小?
“話說,有誰知道我們爲什麼被掛上來?”
“”
一片寂靜中,一個弱弱的聲音響了起來,“雲傾小姐知道的吧?她剛纔不是跟許舟學長說,是好事嗎?”
“既然是好事,那爲什麼雲傾小姐沒被掛上來?”
又是一片寂靜。
“我看兩位校長好像很激動,應該是好事吧”
學生會一羣人也都一臉懵逼地探討着。
“這幹嘛嗎?掛吉娃娃似的,掛着三排學霸”
程然垂下眼睫,冷漠的臉上,罕見地出現一絲笑容,“也許是好事。”
在衆人翹首以盼的注視下,左青的視線重重地掠過主席臺上三十個人的臉,忽然擡手,開始鼓掌。
他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