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這是在國內丟光了臉還不夠,還想把臉丟到國外去嗎?!”

    “她爲什麼還能來參加調香大賽?她不是早就應該被除名了嗎?!這樣丟人現眼的東西,怎麼還敢出現在這個舞臺上?!”

    “當初因爲她最後的暈倒,亞軍名譽並沒有收回來,雲傾小姐也沒機會拿出最後的證據,所以嚴格算起來,她的名次還在,自然能來參加調香大賽,只是......這也太不要臉了!”

    “我一想到雲家一家人對雲傾小姐做的那些事情,就噁心的不行,這個女人是打不死的小強嗎?怎麼現在還敢出來蹦躂?!”

    雲千柔聽着四周圍鋪天蓋地的咒罵聲,面不改色,只是安靜又乖巧地扶着身邊的老人。

    安東尼兒厭惡地看了雲千柔一眼,撩了下發絲,擡步走了過來,用英文飛快地對那位老人說了什麼,臉上的表情看着還分外委屈。

    那個老人聽完,本就凌厲的表情,變得更加刻薄,“竟然在這麼莊重的場合下,因爲一個小小的玩笑,就要鬧上法庭,還對遠道而來的客人出口成髒,這就是你們h國的待客之道?!”

    現場的h國人,均對他怒目而視,但暫時不清楚對方的身份,也僅僅只是竊竊私語地交流起來。

    “這個外國佬是誰啊?怎麼敢這麼囂張?!”

    “他就是國際調香協會的克羅寧,資歷很深,也是本次大賽的評委之一......”

    “之前就有傳聞,說他想收雲千柔當徒弟,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大賽的主辦方接到消息,走了出來,肅聲道,“克羅寧先生,安東尼兒小姐公然縱車,差點當場撞死兩位華國的調香師,這不是小事!”

    克羅寧怒聲說,“安東尼兒都跟我說了,她只是想跟你們的調香師開個玩笑,況且,你們那個冠軍,之前也公然驅車撞過我徒弟,她還是個孕婦,怎麼不見你們把她抓起來,送進監獄?!”

    雲千柔低眉順目地站在克羅寧身邊,聞言,淺淺一笑,“我相信傾傾真的只是跟我開個玩笑而已,所有人都知道,事後我跟我的未婚夫,都沒有追究這件事。”

    現場衆人聽到雲千柔的話,臉都綠了。

    許玫被氣笑了,“雲千柔小姐,你這是要公然當賣國賊嗎?”

    雲千柔看了她一眼,“許小姐,開車撞你們的人不是我,我只是基於我的立場,說出了事實而已,難道非要讓我站在你們的立場上,去忤逆我師父,逼着安東尼兒小姐跟你們道歉,才能讓你們所有人滿意?”

    “你——”

    克羅寧不耐煩地說,“到此爲止了!你們今天是來參加調香大賽的,不應該被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分散了注意力,安東尼兒,千柔,都跟我進去!”

    說完,帶着兩個女人在一羣人的簇擁下,朝着世博會里面走去。

    安東尼兒趾高氣昂跟在克羅寧身後,不屑又傲慢的眼神掃過許玫和秦搖,嗤笑一聲,“沒用的懦夫!”

    許玫和秦搖氣的渾身發抖。

    而就在此時,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忽然從遠處疾馳而來,宛如燃燒的火焰,飛快地朝着安東尼兒和克羅尼雲千柔所在的地方,直直地飆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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