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爺也剛喫完,直接就在院子里拉起來了,宇文嘯走出去要收拾,落蠻從廚房出來一個箭步上去,“我來,我來,你先上二樓,我收拾就好!”
宇文嘯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吩咐黑影,“你去收拾。”
說完,拽住落蠻的手腕就上了二樓。
黑影吐了牙縫了的韭菜,晦氣,剛喫完就要收拾老虎粑粑!
“說吧,怎麼回事?”宇文嘯讓落蠻坐在椅子上,自己則一屁股坐在了茶几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落蠻擡起水濛濛無辜的眸子,“啊?什麼怎麼回事?”
”故作殷勤,爲什麼?”
“什麼故作殷勤?我是想對你好一點,對你好,你還不滿意……啊?”落蠻企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帶着點怒氣,但看到他澹然的眸子,又覺得氣勢被壓下了,遂尾音也隨着沉了下去。
“落蠻,你眼睛一轉,我就知道你心裏有鬼。”宇文嘯雙手抱胸,神定氣閒地看着她。
“真沒有,沒,”落蠻揚揚手,瞧着他,“對了,你是從宮裏直接出來的嗎?見到什麼人了?”
“見着一些人了,”他脣瓣斂住了笑意,揉揉自己的肩膀,“最近肩膀總是痛,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落蠻霍然站起來,“痛?我來給你揉揉。”
她爬上茶几,給他揉着肩膀,不甚經意地問道:“你出宮的時候都見什麼人了?”
落蠻乖巧地又繞了過去,圈着他的脖子,宇文嘯琢了她的脣一下,眸色深深,“最近很忙,我們是不是已經很久沒有……”
落蠻想了想,覺得前晚的事實在算不得很久很久,但,今日他是老大,他說很久那就是很久了,默默點頭,“是啊,好久了!”
長臂一伸,把她壓進懷中,一記長吻之後,被他橫抱起,壓在了牀上。
落蠻一點都沒抗拒,甚至十分主動,空前的配合。
氣喘吁吁之後,她枕在他的肩膀上,臉上殷紅未褪,手指纏着他的頭髮,有意無意地道:“對了,有一件事情得跟你說說的。”
“嗯!”宇文嘯微微笑,“說!”
落蠻輕聲說:“我覺得宇文易這個人有些咋咋呼呼的,也不能說咋咋呼呼,就是神經兮兮,我今天回來的時候跟慕容鳥在馬車上說話,本來是想勸勸她,讓她認清楚宇文毓這個渣男的,正說着呢,宇文易就掀開簾子衝我們吼,愣說我同意一千萬兩把你賣給慕容鳥,我壓根沒說過這樣的話,你說他是腦子有問題還是耳朵有問題呢?”
宇文嘯看着她,“嗯?一千萬兩把我賣給慕容燕?”
“我沒說過,是他忽然無緣無故地就吼!”落蠻急忙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