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爲夫扎死了,你就只能守寡了。”宗政百罹側着頭,瞧着她的側臉,輕笑了一聲,對於千云溪的話,他一點沒有放在心上。

    她的那些功夫,對付一般的人還可以,但是真要對付他,還是不夠看。

    正是因爲知道她根本奈何不了他,所以他纔會放膽子過來偷襲她。

    只不過,這些話他不會告訴她的,倘若要是說了,只怕她是要發起狠來練功了,到時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守寡?”千云溪輕嗤了一聲,“你要是真死了,我立馬改嫁,想我守寡,你做夢呢……”

    話音纔剛落下,千云溪頓時就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

    脖子被人咬住,還咬得發狠,千云溪痛的表情都扭曲了起來,伸手就去拍宗政百罹的腦袋,“鬆開鬆開!!疼啊!!”

    宗政百罹嘴裏都嚐到了一絲絲的鐵鏽味,這才鬆開了他咬着千云溪的脖子,看了眼那白皙的頸脖上,此時有個深深的牙印,那牙印的地方,已經微微有些泛出血紅了。

    “嘶――啊――”千云溪疼的只抽氣,伸手往脖子上一摸,手剛碰到那裏,就疼!

    把手指拿下來一看,那一絲的血紅,即便沾染上了手指上的水跡,也依然明顯。

    “出血了!!”千云溪頓時回過身,衝着宗政百罹就吼了過去,“你屬狗的啊!!”

    媽蛋的,真當不是咬自己,不覺得疼是吧??

    最讓她生氣的是,他咬到這個地方,讓她穿什麼衣服見人?

    這麼熱的天,總不能讓她還穿個高領吧?

    瞪着宗政百罹,那眼神,發狠的緊。

    宗政百罹的眉眼裏一痛,摩擦上千云溪被咬的頸脖,手指剛一碰到,千云溪就一把給拍開了。

    宗政百罹也不惱,又伸手摸了過去,“咬疼了?”

    “你不是廢話嗎!”都出血了,能不疼?

    當她是橡膠做的還是泥巴啊?沒疼感神經啊!

    無視千云溪的怒視,宗政百罹的手指狠狠點了點那傷口,“疼就對了!”

    “啊――”千云溪再次一聲慘叫,這一次真的惱了,兩手不管不顧的往宗政百罹身上拍打,逮哪兒打哪兒,“你神經病啊!!”

    宗政百罹捱了她兩三下打,打的是真心的重,看來是真把她搞出火了。

    兩手將她打人的雙手製止住,不讓她再繼續亂動。

    然而手拉住了,千云溪的嘴還喋喋不休着:“你放開!”

    “你個神經病!”

    “有種你放開我!”

    宗政百罹怎麼可能聽她的話,就把她給放了,將她雙手往後背一拉,緊緊的將她的雙手按到了她的後腰上。

    千云溪掙脫不掉的,只能扭動身子和肩膀。

    怎麼用力都沒辦法將雙手從宗政百罹的掌控中擺脫出來。

    “你到底要幹嘛!”千云溪瞪着宗政百罹,胸口狠狠地起伏着,臉上被溫泉的溫度,熱的由內而外的發紅。

    彷彿染上了一層胭脂色。

    宗政百罹此時卻沒那個心情去欣賞這種美景,而是湊過頭去,再一次,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啃噬了一口那一圈的牙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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