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敢說,不是你暗中動的手腳?”那人哼哧了一聲,很是嘲笑的語氣,頗有一種別敢做不敢認的意味。

    宗政百罹的面上依舊帶着那麼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但掃向那人的目光,卻涼颼颼的。

    “你認爲,那些人的死,是本尊動了手腳?”

    “當……當然是你!要不然,他們怎麼會那麼湊巧,無緣無故就死了?”那說話的人,被宗政百罹的目光這麼一掃,頓時覺得全身都透心的涼。

    有一股寒氣,直往心裏鑽。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他有些打退堂鼓,後悔強出頭的念頭,要不是怕丟人,這段話,他怎麼也不能強撐着說完。

    “呵。”宗政百罹聽了這話,嘴角勾起一陣輕笑,“本尊倒也想知道,這些人,怎麼就那麼湊巧,跟別人對戰的時候不死,偏偏跟她對戰的時候,就死了?”

    “說本尊自己搞的鬼?本尊只要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就做不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宗政百罹一揮袖袍,雙手後背,嘴角掛着一抹譏諷的涼笑,睥睨着衆人。

    “在千機閣,本尊就是神、就是天,本尊想要悄無聲息的抹除一個人,連一絲塵埃都不會留給你們發現,豈容你們在這裏質疑本尊的!”

    一番話,說的是擲地有聲。

    一個一個字敲擊在衆人心裏,頓時也讓衆人久久憋在心裏的那股火氣,有了一絲降溫。

    畢竟宗政百罹說的在理。

    如果真的是他想要除掉一個人,在他的地盤上,絕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哪怕真的是想讓千云溪贏,直接在比賽前,動黑手,讓那人消失或者棄權就可以了,何苦非要在衆目睽睽之下,死的這樣蹊蹺?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招麻煩嗎?

    別說是宗政百罹了,就是換成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這樣做。

    “那、那又如何?說不定,你就是故意的!”即便心裏已經傾向於宗政百罹的說辭了,可總是有自作聰明,死不承認的人,還是嘴硬的跳了出來。

    “雖說是人都覺得不會這樣做,可萬一閣主你就是要反其道而行呢?這誰能猜得出來?!我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這話一出,又是讓人擰了擰眉頭。

    聽這人一說,好像又有點道理。

    只是,宗政百罹說的也在理,這人說的,也有可能,那事實到底是怎麼樣的?

    “別說了,老子也不管閣主你跟那柳溪是個啥玩意兒的關係,證據,老子就看證據。”一五大三粗的漢子拍了一把大腿,站了起來,“誰他奶奶的能證明這些人的死,跟誰無關,老子就信誰的。”

    “對對對!”

    “我們只看證據!”

    這糙漢子的話,立馬得到了在場人的一致同意。

    “就是,閣主你既然說,不是你動的手,你是冤枉的,那你倒是逮個兇手出來讓我們看看啊?”

    “證據……依我看,說不定就是柳溪自己動的手!她哥可是柳大神醫啊,想要誰死,還不簡單?一顆藥,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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