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毓兒猙獰的狂笑,透着一股冷意,讓人不寒而慄。
緊接着,她就把剛纔拍下江靜姝下跪的拍照,發給了凌天。
並且附帶了一條信息。
【你最好很快趕到奧萊酒店,否則,你就再也見不到你母親了!】
凌天看到這條消息與照片,氣的嘴脣都發抖了。
母親身體還沒有康復,她就這樣折磨自己的母親,並且還讓她下跪。
這讓凌天無比心疼。
他沒有再耽誤一秒鐘的時間,立刻就從樓上下來。
一邊走,還一邊給金海馬打了電話。
金海馬喜歡鐘毓兒,帶上他去奧萊酒店,勸說鍾毓兒時,能起到點作用。
車上。
金海馬不停的安慰凌天。
“看來,這次毓兒從山城跟着咱們回來,並不是真的想明白了。”
“不過,凌先生,你也彆着急,我覺得,毓兒走到今天這一步,應該就是心中對你的誤會太深了,但是她骨子裏並不壞,只要咱們到時候好好的勸勸她,讓她知道過去只是誤會,她肯定會改過自新的。”
凌天抿着嘴,不知該說什麼纔好。
一是,他擔心母親的身體。
二是,他怕鍾毓兒越陷越深,到時候無可自拔,沒有了回頭的餘地。
本來,解甲歸田,來到雲城,他只是想着,好好的陪着妻子和女兒低調的過日子的,沒想到,竟然短短的日子裏,弄出來這麼多的事。
他心裏的鬱積越來越重,無處釋放,讓他無比痛苦。
凌野嘴角一勾,眼睛裏閃過一抹猙獰的笑,說道:“這個廢物身手不凡,估計耐藥性也比普通人強,我覺得穩妥一些,還是把整瓶硫酸都倒進去比較好。”
“二爺,那樣他可就沒有一點兒存活的機會了,五臟六腑全部糜爛而亡了!”
“怎麼?你對他還有憐憫之心?”凌野打趣的說道。
“我怎麼可能會憐憫他,我只是覺得,這樣直接讓他死有些太無聊,若是讓他喝一半,躺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掙扎,才更刺激!”
“我是怕放的少了有意外,畢竟,這傢伙不好對付,之前楚少不就是例子嗎?在他面前吃了大虧。對付這個畜生,就要有百分百的把握纔行,不然的話,會被他兇狠反擊的!”凌野若有所思的說道。
“好,那我就直接全部都倒進去,讓他肝腸寸斷,直接燒死這個廢物!”
兩個人很快打成共識,陳鼎三把整瓶硫酸全部倒進了酒杯。
半個小時後,凌天來到奧萊酒店。
下了車,他就一路狂奔,直接去了鍾毓兒說的那個房間。
這時,他還不知道,母親並不在這個房間,而是被鍾毓兒帶到了別的酒店。
並且,他也不知道,在這個房間裏,等待自己的是放滿了酒杯的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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