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擡手摟住他修長的頸項,羞澀地將臉藏進了他懷裏。
北冥夜煊輕撫着她緊繃的脊背,“那我大抵......是要狠狠欺負你的。”
小姑娘羞的頭都擡不起來了。
北冥夜煊輕撫着她綢緞般的長髮,眼神裏盛滿了柔愛與寵溺。
唐堇色已經回了京城。
秦止過兩天就到。
她的消息在聯邦那邊,壓不住了。
在蘇和到來之前,他總要將她......徹底變成他的人!
男人眸色很暗,輕輕地抱住了他的小妻子,低聲說,“傾寶,訂婚宴的時候,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雲傾看着男人精緻俊美的臉,想起她答應過,等京城的事情結束後,就將她的一切對他和盤托出。
如果到那時,他願意跟她一起面對,那做他的妻子,也不是......不可以。
雲傾臉頰紅紅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微微笑着,輕聲說,“......好。”
......
下午的時候,雲嬈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雲傾去醫院看她。
安靜的病房裏,雲傾推門走進去,坐在牀上的小姑娘聽到動靜,轉頭看過來。
蒼白的小臉上,緊接着露出一個笑容,“雲傾姐姐。”
雲傾走過來,將小姑娘攬進懷裏,溫柔地說,“雲嬈做的很好。”
即便北冥琊從她手底下,保下了雲畫屏的命,但云嬈帶出來的那份視頻,卻是徹底將許曼妮釘死在了殺人犯的罪名上。
雲傾答應了北冥琊不殺雲畫屏,但不代表那個女人能逃脫律法制裁。
從今以後,作爲許曼妮,她與曾經的雲畫屏一樣,h國再無她立足之地。
雲嬈在雲傾懷裏蹭了蹭,擡起頭,“雲傾姐姐,哥哥都跟我說了。”
雲傾摸了摸她的頭髮,“雲嬈高興嗎?”
雲嬈重重點頭,“嗯!”
對於小姑娘來說,母親得以沉冤昭雪,大仇得報,是最高興的事情。
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提起雲英齊。
雲傾問,“明天晚上是《破土》的頒獎典禮,雲嬈跟雲傾姐姐一起去好不好?”
雲嬈點頭,“好。”
雲傾凝視着小姑娘眉眼間那一抹放鬆與肆意,放下心來,輕輕地拍着她的肩膀,沒等雲嬈詢問,主動說起了另一件事,“那個小哥哥離開了。”
雲嬈被驚的擡起了頭。
雲傾溫柔地說,“他說,他是受雲嬈媽媽所託,來保護你的,不需要雲嬈的感謝......”
雲嬈垂下眼睫,沉默了許久,才仰頭一笑,“我知道了,雲傾姐姐。”
雲傾輕輕地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
雲嬈也許猜到了那個少年的身份,也許沒猜到。
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從今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