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父盯着雲傾,眼底部都是徹徹底底的警告!

    威脅她必須按照他們的劇本走,若是陽奉陰違,小心他毀了她母親留下來的那堆玩意兒!

    雲傾只覺得對面那張臉簡直噁心到了極點,她甚至有了一種想要拿把刀毀滅他的衝動。

    他究竟哪裏來的自信,覺得只要他兇狠,她就會懼怕他,乖乖地聽他的話?

    她勾脣一笑,目光發冷,理所應當的反問,“我說錯話了嗎?今天這場記者招待會的目的,難道不是爲了重新解釋雲夫人和雲千柔之前做的那些事情?”

    雲父神色一僵,心中怒火狂涌,恨不得撕了雲傾。

    但表面上,他卻只能疲憊地揮了揮手,滿是愧疚與深沉地說,“傾傾,我知道你對她們多有不滿,我也已經教訓過她們了,千柔怎麼說,也是你姐姐......”

    “爸爸這輩子沒別的心願,只希望你們姐妹兩個和睦相處,今天這場記者招待會,不僅僅是爲了千柔,更是爲了你。”

    “爸爸希望你不要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早點兒迷途知返,纔是正確的。”

    “爸爸希望你能問心無愧的活着。”

    雲傾冷笑。

    對雲父的無恥程度歎爲觀止!

    都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來,還能這麼不要臉,也是十分罕見的了。

    臺下的人經歷過片刻的茫然過後,緊接着也炸鍋了。

    “我耳朵出問題了?雲傾今天是來幫雲千柔和雲夫人澄清的?”

    “有毛病吧,雲千柔和雲夫人罪行累累,證據確鑿,都這樣了,還能洗白?”

    “雲傾小姐,是不是雲家人抓住你的把柄,威脅你了?沒關係,你有話儘管說出來,我就不信我們這多人在,還能讓她們的陰謀得逞!”

    “澄清?洗白?聽雲父的口氣,怎麼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成了雲傾的錯了?草......老子都想爆粗口了!”

    “別的不說,雲大的校園暴力事件,要怎麼洗?那不成那整個班的學生最後說的話都是假的?都是雲傾買通他們,讓他們反過來污衊你雲千柔的!”

    “還有西門摩托車撞人事件,那個盛盼都被警察抓起來了!雲千柔,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說,那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嘛?”

    “你跟陸承雙雙出軌,難不成也是雲傾的錯?我的天,真是活久見了,都糊穿地心了的人了,竟然還要喊無辜!”

    “氣死我了!我今天是爲了雲傾來了,小姐姐長得好看,眉眼正氣卓然,怎麼可能是壞人?”

    “雲千柔,求求你跟雲夫人要點臉,別再作妖了,行不行?!”

    雲千柔臉色蒼白,用力咬着牙,手指緊緊地嵌在掌心裏。

    她知道羣情激憤的情況下,她說什麼都不對,只能緊緊地咬着牙,一身隱忍地站在那裏。

    雲父低聲警告,“雲傾,你給我收斂點兒!拿出你怯弱愧疚謙卑的態度來!”

    雲傾笑了笑,反問,“請問是我讓他們罵雲千柔的嗎?你生的那個女兒,內裏十分什麼骯髒玩意兒,你心裏不清楚?這些人罵她,不是她活該,自作自受嗎?”

    雲父臉色陰沉都極點。

    雲千柔更是氣的渾身發抖。

    雲傾的話卻還沒有說完,她譏誚地看着雲家一家三口,目光冷漠至極,“想犧牲我一個人,去成全雲千柔,解救你們雲家,雲先生,究竟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以爲,我不懂得反抗,一言一行都必須乖乖聽你的吩咐去做?老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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