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楚靈滿臉嘲弄地說着,卻見一直抱着雲傾,沒有任何動靜的ghost,忽然擡頭,看了她一眼。

    木楚靈猝不及防對上那雙冰冷邪異的眼睛,臉色微微一僵。

    更多諷刺的話,莫名不敢再說出口。

    她不甘不願地閉上了嘴,心中對雲傾的嫉妒,卻更加深了。

    木楚靈不說了,但她的話,卻引起了一陣附和聲。

    “木大小姐說的也有些道理,畢竟我們並沒有親眼看到發生了什麼,不能妄自下定論。”

    “宛先生是公認的德高望重,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情?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雲傾小姐,宛先生受傷了,你可沒受傷,你快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雲傾早就想推開男人了,奈何ghost的胳膊箍的太緊,她怎麼也掙不開,氣的都想咬人了。

    就在雲傾耐性宣佈告罄的前一秒鐘,ghost忽然鬆了手。

    他紳士至極地放開了雲傾,往後退了一步,深黑的眼眸,宛如宇宙黑洞般沉寂幽冷。

    再度變成了那位生人勿近的“神祇”。

    雲傾,“......”

    她閉了閉眼睛,壓下心底想要打人的衝動。

    雖然這個男人幫了她,但是......

    她記住他了!

    雲傾壓了壓脾氣,優雅地轉過身,厭惡地掃了地上的宛波一眼。

    她眉眼倨傲,眼睛裏泛着一層薄薄的水色,是剛纔抽人的時候,給累的。

    但落在其他人眼裏,就是一副受了極大委屈和驚嚇的模樣。

    雲傾眼神冰冷地看着香水組織一羣人,冷冷地說,“貓兒,報警!”

    衆人悚然一驚。

    貓兒指着調香協會的人,破口大罵。

    “你們這羣王八蛋,三年前你們放任這個衣冠禽-獸欺負雲傾小姐,害她聲明被污,被退賽,受了那麼大的委屈......”

    “今年的比賽,她一開始就說了,會用冠軍獎盃來爲自己正名,爲什麼你們連這個機會都不肯給她?”

    貓兒眼睛紅紅的,盡是心疼與悲憤。

    “你們讓這個畜生在網絡上噁心她,陷害她還不夠,竟然還敢讓他再次出現在雲傾小姐面前,恐嚇她,欺負她......”

    “今天晚上要不是ghost先生恰巧出現,雲傾小姐還指不定被地上這個畜生威脅欺辱,你們倒好,聽信雲千柔那個惡毒女人的挑撥,一出口就是質問。”

    “你們沒長眼睛,沒看到地上躺着個滿嘴是血的垃圾,雲傾小姐受到了驚嚇,正需要安慰嗎?”

    貓兒冷冷地看着那出言逼問雲傾的人,怒聲說,“讓雲傾小姐給交代,你們配嗎?!”

    剛纔出言附和木楚靈的幾個人,臉色都是一僵。

    “還有你——”貓兒擡手指着木楚靈,怒氣衝衝地說,“心腸歹毒,自以爲是。”

    木楚靈臉色難看了幾個度,剛要反駁,貓兒已經氣勢洶洶地罵出了下文。

    “你簡直愚蠢可笑至極!ghost先生沒你聰明,需要你來教他怎麼辨別是非對錯?你算什麼東西?!”

    木楚靈臉色驟然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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