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協會的人都低着頭,沒人回答她的問題。

    老一輩的人,表情更是極端不好看。

    他們原本以爲,雲傾纔剛在調香界展露頭角,之前一直都沒什麼動靜,應該不會引起京城的人的注意。

    卻沒想到,對方的動作竟然會這麼快,昨晚香水協會只是接到了口頭警告,今天一大早竟然就有人親自上門,特意來找雲傾的茬了。

    這就說明,雲傾的存在,在京城已經再也不是什麼祕密了。

    甚至從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女人,專門找茬的行爲看來,雲傾似乎已經被京城的某些人盯上了。

    老一輩的調香師們,想到紅顏薄命的雲緲,一個個臉上都多出了深深的憂慮。

    雲千柔此刻的表情也是疑惑的。

    她原本以爲,二樓包間的人,應該是那個在背後支持她對付雲傾的人派來幫助她的,但見到這個情景,又產生了懷疑。

    依照跟她合作的那個人的手段,絕對不會派這麼個沒腦子的人過來。

    那這些故意來針對雲傾的人,是誰?

    雲千柔想不通,只是隱約察覺到,對方似乎是專門爲了雲傾來的,且身份一定不凡。

    很可能是京城那些大家族勢力的人。

    想到專程爲雲傾說話的薄遲寒,三翻四次護着雲傾的ghost,還有云傾的男朋友,京城雲氏......

    雲千柔嫉妒到心都在滴血。

    過去的雲傾在她看來,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能被她肆意玩弄的人,卻沒想到有一天對方竟然會爬到一個她怎麼也無法企及的高度。

    雲傾成了那些來自京城的,優秀男人寵護的對象,而她卻只能留在雲城,守着一個風雨飄搖的雲氏,將陸承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

    這樣巨大的落差,讓雲千柔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她猙獰着臉色,恨不得直接撕了雲傾。

    但事實上,她卻只能坐在這裏,期待着二樓包廂裏,那個針對雲傾的人,能幫着她翻盤,將雲傾踩在腳底下。

    而就在包廂裏那個尖銳的聲音第三次響起的時候,現場觀衆們,終於忍不住懟了起來。

    “你tm是不是傻啊?雲傾小姐都說了,這種問題很智障,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我看她不是智障,簡直就是有病,故意來找雲傾小姐的茬的!在這種正式的場合下,爲宛波那個畜生討公道,簡直腦子有病!”

    “但凡稍微真心關注一下這一屆調香大賽的人,都知道這些問題有多智障,還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呢,簡直就跟沒漲腦子似的!”

    “雲傾小姐,你別理會這種沒長腦子的人,更不要爲了她,放棄給自己討公道的機會,我們所有人,都在等着你說出三年前的真相!”

    說的女人顯然沒料到自己會忽然被這麼多人罵,氣急敗壞地說,“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

    “我們膽子就大了,就懟你了,又怎麼樣?你tm還以爲這是封建王朝呢,所有人都應該畏懼你的家世,捧着你?你躲着不露面也就罷了。

    真露了面你試試,就憑你剛纔罵薄少那幾句話,我們不罵到你的家族臭名昭著算我們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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