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爲一名武器設計師,最珍貴的就是這雙手了。

    雲傾斷她的手,等於毀了她整個人

    科研部的人,被歐天晴的慘叫聲驚回了神,看到雲傾斷了歐天晴的手,陳震怒聲吼道,“你們還不快把這個女人抓起來——”

    雲傾抿脣輕笑,忽然轉頭看了他一眼,眼底冷光涌現,

    “敢多事,弄死你!”

    陳震被那股撲面而來的煞氣,驚的後退了一步,面色泛白。

    連他這種老江湖都畏懼,更何況科研部那羣都沒見過血的年輕人了。

    一時間,竟然沒人敢上前制止。

    歐天晴目呲欲裂,整張臉都氣的扭曲了。

    “啪”的一聲——

    雲傾擡手,一個巴掌狠狠地括在她臉上,雙眼中隱隱泛着血色,“覺得薄家好欺負,我好欺負,可以任由你這種人踐踏羞辱,是嗎?”

    血水混合着巴掌印,糊了歐天晴一臉,她整個人都被氣的發抖了。

    雲傾擡手,又一巴掌地扇在她臉上。

    “爲什麼要惹我?爲什麼要擋我的路?!”

    “啪”——

    “我明明都已經決定了,不跟你們計較,我都已經要遠離了,爲什麼你們還要欺我?還敢辱我?還敢動薄家?!”

    “啪”——

    “既然你們逼着我回來了,那我就讓你們好好嘗一嘗,被仇人討債的滋味,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都將欠了我的,欠了薄家的,統統還回來!”

    “啪”——

    “我會讓你們所有人知道,跟我作對的人,究竟會是什麼下場!”

    地下城的血債累累,薄修堯一家三口的死亡,薄家的滅門慘案,明明只要伸手就能回家,卻被迫離開故土的遺憾與焦慮

    無數憤怒與悲傷的情緒糾結在心底,在這短短一夜之間,折磨的雲傾幾欲發瘋。

    十幾個耳光過後,歐天晴的臉已經被打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她看着雲傾的眼神,也從最開始的憤怒,多出了恐懼。

    似乎怎麼也不敢相信,那個在她看來,隨手就能弄死的女人,竟然會有這麼可怕的一面。

    雲傾冷笑,擡手,又一個巴掌甩過去,“不是可怕,

    是強大!你毫無還手之力的強大!是你這種品性的人,耍再多的心機,造再多的孽都無法比擬的強大!”

    歐天晴氣的幾乎要發瘋,但偏偏,她雙手斷了,無論如何也掙脫不掉雲傾的鉗制,只能憤怒地大聲嘶喊。

    雲傾俯視着歐天晴,擡手又重重地甩了過去,眼底滲出的殺氣幾乎凝成了實質

    “薄家是h國京城世家之首,鎮惡揚善,每一個都是烈士英靈,你們這種趁人之危卑劣無恥的下三濫,怎麼敢來薄家猖狂?!又憑什麼來薄家猖狂?!”

    現場所有的世家子弟,都莫名的痛了一下。

    就好像那些打在歐天晴臉上的耳光,也好像打在他們臉上一樣。

    付音音再也忍不住,怒聲指責,“雲傾,你不過是個生父不詳的孽種,憑什麼敢看不起我們京城各大世家?!”

    最讓付音音嫉妒的是,她在面對這個生父不詳的鄉巴佬時,竟然有種被對方碾壓到擡不起頭的感覺。

    “生父不詳?”雲傾眼中的陰霾一點點匯聚,最終化爲一片濃郁的黑暗,她笑了笑,一字一頓地說,“我父親薄修堯,京城第一世家掌權人,我母親雲緲,雲氏最尊貴的千金小姐,我生下來,就是你們所有人,都遙不可及的存在!”

    “我是薄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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