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雲碧露,其中還有個女人,也跟雲傾有過節。
正是之前跟着歐天晴,在調香大賽上,被雲傾嚇住了陶莘。
她後來在網路上污衊雲傾殺人,卻沒想到網絡忽然抽成了實名制,讓她在豪門貴族中顏面盡失,很是被人嘲笑了一陣子。
而陶莘爲人,最是小肚雞腸,這麼長時間,心中一直憋着那一口惡氣,看到雲傾和雲嬈在這裏,當下陰狠一笑,“這種高級場所,是什麼野-雞都有資格進來的嘛?有些人,就是永遠都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她朝着雲傾走過去,居高臨下地打量着她,眼中佈滿了惡意,“雲傾,別以爲你有了一張狐狸精的臉,就有資格肖想北冥家的大少爺!”
雲傾聽到她的聲音,這纔將視線從店裏的禮服上挪開,朝着這邊看了過來。
而就在這時候,雲嬈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小姑娘仰着頭,臉有點白,低聲說,“雲傾姐姐,我們不要跟這羣壞女人計較,我們去找風阿姨好不好?”
她不確定雲傾見到雲碧露會不會難過。
她前腳剛跟雲傾出門,後腳就在這裏碰到了雲碧露,還帶着這麼多跟她有仇的女人,很難確保對方不是存心的。
最主要的還是,雲嬈怕雲傾傷心,難過......
雲傾安撫地拍了拍孩子的肩膀,視線平平地掠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並未在雲碧露身上多停留一秒鐘,最後落在陶莘身上。
她語氣平淡地開口,眼神卻有點冷,“我記得你的聲音。”
然後她聽到雲傾說,“我說過,你這張嘴,我記下了!”
雲傾是個很記仇的人。
這個特點表現在方方面面。
逃生當初在調香大賽上公然羞辱薄遲寒和薄家,那個時候場合不合適,所以她僅僅只是給了個警告懲罰。
並沒有幫薄遲寒討回公道。
如今碰上了,這筆賬自然是要算一算的。
雲傾盯着陶莘。
陶莘聽到她的話,莫名打了個冷顫。
但她轉眼間想起,這裏是京城,現場還有這麼多跟她交好的千金小姐,她有必要怕一個雲傾嗎?
除了北冥夜煊喜歡她之外,這個女人全身上下,就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值得他們忌憚的。
而女人家的恩怨,依照北冥夜煊的風度和地位,她就不信對方真的會爲了雲傾,真的會不顧身份來跟她們計較。
想到此處,陶莘臉色再度變得高傲起來,她抱着胳膊,趾高氣昂地看着雲傾,“我罵了薄遲寒怎麼了?難道他不是個病秧子吧?京城誰不知道,他生下來就該死,根本不該活這麼多年!”
“還有你......”她上下打量着雲傾,眼中掠過嫉妒,惡意一笑,“別以爲你進了京城,成爲了薄家大小姐,就真-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薄家早就沒落了,如今不過是個破落戶罷了,哪裏有資格稱之爲豪門?”
“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樣子,有什麼資格囂張跋扈!”
“一個下賤胚子,天生就沒有當大小姐的命,卻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