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主營內,幾名老者正在詢問一名男子。
“所以,雲青去尋找藏寶圖的時候,你卻在試煉戰場爭什麼記錄”首座,一名白鬚老者微微眯起眼睛,語氣極爲嚴厲。
而被訓的人,正是流放之城的“神”修羅
一向趾高氣昂的修羅,在老者面前已經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大伯,我,我是爲了保住在流放之城的地位,獲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流放之城的地位簡直是鼠目寸光真是氣死我了”老者已經氣到連看都不想看修羅。
坐下另外一名老者搖搖頭,“扶搖,當初讓你來流放之城,就是爲了讓你找藏寶圖,結果你卻說要樹立威信。”
“也罷,當時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可是現在呢,藏寶圖已經近在咫尺,可你卻本末倒置,去爭什麼記錄你連輕重緩急都分不清,真是付不起的爛泥”
“哎,當初讓他來其實也是我們的失誤,如果讓扶屠來,事情也許就不是這樣了。”
“就是啊,現在藏寶圖沒拿到,雲青還被人毀掉肉身,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現在雲青躺在家裏,已經就差一口氣了”一名老者說起現實中的情況,更加憤怒不已。
首位的家主總算緩過一口氣,語氣稍緩問道,“雲青臨死前,傳信回來,說是獨臂殺神救走了蓑翁,將他擊殺。”
“嗯,雲青那孩子做事還是牢靠只不過大哥,你真的覺得獨臂殺神會回來搶修羅手上的那份藏寶圖”
首座老者微微眯起眼睛,一拍扶手站了起來,“我東方家乃三重天第六大勢力,族人被人擊殺,這個仇怎麼可能不報這次他回來找扶搖是最好,如果他不敢出現,我們哪怕搜山也要把他找出來,碎屍萬段”
“對了,二弟,查到最近被各大勢力通緝的名單了嗎”
席間一名老者站了起來,面有異色,遲遲不說話。
“嗯二弟”
被催促後,那人才說道,“大哥,是這樣的,獨臂死神實力很強,我們推斷他最少要被十大勢力中的某一個追殺,纔有必要躲進流放之城,我與各大實力家主都碰過頭,目前篩選下來,發現”
“發現什麼你怎麼今天說話吞吞吐吐的”
“那個我篩選出十四個名單,但是我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其中有一個被十大家族聯合通緝的人,他的所有條件,與獨臂戰神異常吻合。”
“哦竟然有如此重大的發現他也被我們東方家通緝嗎爲什麼不早說到底是誰”
那老人環顧四周,發現衆人都在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真是有趣,連他們自己都在通緝獨臂戰神,他們自己一開始都不知道
然而,二弟心中亞歷山大。
這個情況一旦說出來,搞不好要打亂家族的整個計劃了啊。
“他就是咳咳”
“唯我獨狂”
當這四個字爆出來後,整個議事廳內,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靜
東方雄居然忍不住退後幾步,重新坐在了座椅上。
“唯我獨狂那個,那個過了天懲塔的傢伙當初傳言他通關天懲塔,得天懲塔至寶,引發天地異象,那時他正是缺了一條手臂”
看到族裏的老傢伙們一個個畏首畏尾,憋了一肚子火的修羅爆發了。
“有什麼好怕的”修羅高聲說道,“我肯定,獨臂戰神不可能是唯我獨狂,如果是唯我獨狂的話,早就將斷臂接上了”
“不他的軍銜等級無法購買肢體再生丹我記得他只是民兵。”某位長老說道,“唯我獨狂爲奪天懲塔至寶,失去右臂,身受重傷,而且當初他留下自己的名號,被整個三重天追殺,他能去哪唯有流放之城”
“不可能有這樣的巧合,獨臂戰神,一定就是唯我獨狂”
“就算是,那就更沒什麼好怕的了”修羅激動的說道,“各位叔父,人人都說天懲塔進不得,但是真正進入天懲塔的又有多少人也就是傳言元帥級別強者,進去撐不過三十秒,可是裏面有沒有機關,有沒有暗道誰也不知道”
“他實力是不錯,但也嚇不死人,在試煉戰場,我如果狀態全開,可以輕輕鬆鬆破了他的記錄。而我在家中的實力還不是最強的”
“你們肯定會說,他是斷臂狀態,肉身受損嚴重,所以只打出了那樣的成績。可是你們別忘了,有句話叫趁你病,要你命”
“別忘了,他身上不但有藏寶圖,而且還有天懲塔至寶如果我們能得到的話,進入五大勢力絕對毫無懸念”
修羅在流放之城這麼多年,演講水平提升了不少,一番話說出來有理有據,愣是把一羣家族長老說得一愣一愣的。
就連東方雄也陷入了沉思。
勢力前五,與第六,看似只差一名,但是其中的差距相差千里
五大勢力每次比武大會,可以多一個參賽名額那就是多了一個去四重天的機會啊
“哪怕獨臂戰神痊癒了,這一仗我們也必須要打”修羅趁熱打鐵。
“要想讓家族更進一步,這一次,絕對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正在說話間,門外有人來報。
“族長,那個,唯唯我獨狂正在往這邊來”
“什麼你怎麼知道是唯我獨狂”東方雄厲聲問道,獨臂死神就是唯我獨狂這件事,是他們在營帳內討論出來的結果。
“他,他自己顯示了id那個id,是金色的”
全服唯一金色id,只有一個人有,那就是唯我獨狂
而這一次,陸晨不再選擇隱藏id,他摘下了流放面具,顯示了id,走向流放之城。
“大伯”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修羅緊張的看向東方雄,這個時候,是做決定的時候了。
“大哥我們是戰是合”
東方雄胸膛劇烈起伏,良久,他嚥了一口口水。
“東方家當小弟的時間太久了,這一次務必奪下天懲塔至寶與藏寶圖”
“傳令下去,全族準備迎戰”
“喂,還說你不在乎你的金色id”蓑翁跟在陸晨身後,一臉不屑的看着陸晨,“我說臭小子,來就來,你要不要這麼高調啊。”
陸晨無奈的搖搖頭,“我是真不在乎啊,就是有些人,你低調對他,他就喜歡蹬鼻子上臉。”
“再說,我是來收債的,他們連欠誰債都分不清的話,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