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娘想逃,卻被月烏一把抓到了脖子。
“放開我……”
她咬牙切齒,白子羨不在,她也不是月烏的對手,難道今日老天爺真是要滅了她嗎?
月烏將梨娘壓在身下,惡毒笑道:“你跟那個小白臉你儂我儂的,肯定已經睡過好多次了吧?現在還裝純潔呢?”
“大家都是鬼,睡了都是享受,你說你作不作?”
他一邊說一邊福身,咬住梨孃的脖子一撕!
就像野獸撕咬獵物,梨孃的一塊肉被撕了下來,被月烏吞進口中。
“唔!果然鮮美!你比方院裏那幾個女鬼美味多了!”
他貪婪的盯着梨娘,又是一口咬下去,這一回是喫掉了她手臂上的半塊魂體。
梨娘拼命反抗,月烏哈哈大笑着,將她衣物撕了個精光。
梨娘絕望道:“白子羨……白子羨!”
她眼淚簌簌而落,月烏直接扇了她一巴掌:“跟老子睡還敢還別的男人的名字?”
眼看他就要沉下身,突然一隻大手從後面伸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提起來!
“哥的老婆你也敢動!”白子羨憤怒了。
原來他走出一段距離後,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不放心之下又退回洞穴。
剛到洞口前就聽到梨孃的求救聲,頓時飛一般進來,正見月烏壓着梨娘!
他心底的怒火騰的一聲燃燒,從未這麼憤怒過!
藉着這怒火,白子羨直接將月烏的腦袋擰了下來!
月烏喉嚨裏發出嗬嗬的聲:“有種你殺了我啊!”
月烏心裏也是惱火,他想不明白他一個鬼將,爲什麼會被白子羨一次撕了兩半、二次擰了腦袋!
明明方院裏面那些做了諜者的鬼都不是他對手,白子羨一個小白臉,居然能壓制他。
月烏越想越恨,被擰掉的腦袋一飛而起,咬住了白子羨的脖子!
就憑着他會喫鬼,白子羨不屑下口這一點,他就贏了!
白子羨是打不死他的,但是他卻可以一口一口將他吞了!
白子羨抓住月烏的頭將他扯了出來,但脖子上的一大塊魂體還是被他咬掉了,嘰咕一聲就被吞進了。
“我靠!我的脖子!你食人魔啊你!”白子羨一驚,連忙要將月烏砸出去。
就在這時,月烏的魂體突然變強了!
月烏一呆,旋即哈哈大笑起來:“天助我也!我就說你怎麼能壓制我……”
他兩隻空洞的眼眶彷彿盯住了白子羨,興奮得全身都顫抖了。
月烏沒了腦袋的身體突然抱住白子羨,將他緊緊箍住。
那腦袋也不知道哪裏來的戾氣,突然掙脫白子羨的手,重新咬到他脖子上。
就像惡狗撲食一般,這一次他咬上了就扯,扯下來的魂體立即就吞了,一顆頭顱迅速的散發黑煞陰氣,變得越來越強!
白子羨的手被他箍着,一時間竟無法掙脫,眨眼間半邊脖子就被喫沒了。
梨娘也顧不得羞愧了,連忙上前扯住月烏的腦袋,將他往外扯!
但月烏像是被什麼刺激了一般,比任何時候都兇狠,梨娘和白子羨兩人聯手都壓制不了。
“媽的……沒工具真是不趁手,否則我非得用石頭把你腦子砸了……”
如今也只能硬拼!
他咬咬牙,低喝道:“梨娘,你把他身體扯開……”
他手動不了,處處受限。
梨娘立即放開月烏的頭,轉而去扯他的身體。
月烏沒了限制,立即又一口咬在白子羨的手臂上,梨娘費了好大的勁纔將他身體扯開,白子羨立即用手抓住他的頭,也發狠了!
他低喝一聲,硬生生將月烏的腦袋拔出來,連帶着撕下自己的一塊魂體也顧不上了,立即要擡腳將月烏的頭踩個稀巴爛。
此時一旁的身體卻反過來將梨娘抱住了,月烏的頭還在哈哈大笑:“喲,剛剛不是還反抗嗎?現在光着身子就來抱我,是不是要我疼你啊!”
他一邊說一邊將梨娘按住,就是要當着白子羨的面將梨娘玷污,讓他分心!
白子羨果然急了,怒吼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有什麼事衝我來!”
月烏哈哈一笑:“別急!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逃!等我把你吞了,再幫你把她睡夠,好好送她上路。”
他每一句話都刺激着白子羨,讓白子羨焦灼。
白子羨怒火沖天,擡起腳將月烏的頭踹飛,連忙去拉月烏的無頭身體。
剛將他手臂撕下來,月烏的頭又飛過來了!
“你能拿我怎麼樣?哈哈?隨便撕!”
“是麼?”白子羨一腳踩在無頭魂的後背上,抓着撕下來的那隻手臂,一甩手就像打棒球將月烏的頭打飛了出去!
以他的手,打他的頭!
沒武器,就將月烏的身體當武器!
白子羨兇狠的將月烏一隻手插在無頭魂後背上,怒吼一聲又將他一隻腿扯了下來,對準重新飛回來的腦袋又是一棒槌!
“讓你喫!”
“自己把自己腦袋當球替的滋味如何?”
月烏快氣死了,萬萬沒想到白子羨這鬼才,居然能想到這麼一招!
他就這樣踩在他背上,像打球一般,不論他從哪個方向飛射過去,他都能準準的將他腦袋拍飛。
“啊啊啊!!!”月烏抓狂了。
梨娘驚魂未定,張着嘴巴看着這戲劇性的一幕,雖然形勢很不妙,但她依舊覺得很搞笑!
不愧是……白子羨!
只聽他說道:“生前哥可是人稱二醫院的網球王子,代表我們醫院拿下省冠軍,你算個屁!”
眼前月烏這顆腦袋,可不就像自動發球機發出的球麼?
只不過球大了點,網拍也不是很順手。
他一邊說一邊打,雙手握着月烏的腳踝,姿勢卻是瀟灑至極。
梨娘忍着好笑,問道:“可是總不能就這樣一直打球吧……”
現在堪堪進了後半夜,要是半個晚上都這麼打着總不是個辦法。
白子羨百忙中說道:“放心!你老公我的身體素質倍兒棒,一個晚上都不成問題,半個晚上而已!”
梨娘:“……”
她怎麼覺得這句話似乎哪裏不對呢?
白子羨抿着脣,看着一次又一次不死心的月烏。
他魂體究竟有什麼特別?竟讓月烏這麼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