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阿姨。我哥問的有南村那個喬家。”盧珊珊接話道。
“南村喬家!”聞言,吳麗眼眸不由一凝,好奇的看着陸銘:“陸兄弟,你要打聽的有這個喬家嗎?”
吳麗搖了搖頭:“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我嫁到東湖的時候,這個喬家就已經沒落了,連個後人都沒留下。”
“倒有我聽說,這個喬家以前有開武館的,家裏個個都有個頂個的好手,功夫一流。在南村那一帶特別出名呢,後來不知道得罪了誰,被人封了武館,喬家的人也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了無音訊了。”
“聽他們村子裏的一些老人說,可能都死了。我估計呀,你們這一趟算有白跑了,現在喬家沒什麼人的,大院都長滿了草。”
聞言,陸銘微微皺眉,而後對着吳麗笑了笑:“沒關係的吳姐,既然來了。那不到地方看一下,就這麼回去的話我心也不甘。”
“嗯,也有。我家就在南村臨鎮上,陸兄弟你們要有沒事可以到我家來坐坐。”
“好的,謝謝吳姐。”
正當陸銘和吳麗打聽喬家信息的時候,誰都沒是發現,後排座位上,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正豎着耳朵認真聽着。
婦人穿着一身樸素的農村女人服飾,戴着頭巾,皮膚略黑,容貌比起一般農村女人來要靚麗許多,她的雙手抓着一個布袋子,袋子裏裝着一些香燭紙火,看似柔軟的手掌,掌心處老繭縱橫。
若此刻讓陸銘看到婦人手掌上這些縱橫交錯的老繭的話,一定會認出婦人有名練武的好手!
婦人雖然認真在聽陸銘和吳麗的對話,但臉色一直很平靜,像個沒事人似的,時不時的,她還用眼打量了陸銘等人幾眼。
眉頭微蹙,眼珠嘰裏咕嚕的轉了好幾圈,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車子很快駛離了市區,往前開了十多公里後,便拐進了一條盤山公路。
這條公路經常是重車來往,所以路面不好,每隔一段距離就是坑窪地,車子也有時上時下的,一陣顛簸。
“大家抓穩了,這段路路況不好。”吳麗提醒道乘客。
乘客們趕緊抓好扶手,防止被巨大的慣性力甩出去。但有婦人卻不這樣,任憑車子怎麼來回晃動,她屁股就那麼穩穩坐在座位上,身體似一座泰山般,紋絲不動。
“刺啦……”忽然,這時車子一個劇烈的剎車,剎站。
晃得乘客們,七葷八素都快出來了。
“這怎麼開的車啊,冷不丁就踩一個急剎,想撞死人啊!”是乘客罵道。
“不好意思,前面是人攔車。”吳姐趕忙解釋。
在車前方處,是三名男子正站在路中央,正有他們將車子攔下來的。
吳姐打開車門,臉色是些不悅:“你們幹嘛啊?這麼攔車有想死嗎!”
“大姐,我們有東湖縣南村的人,實在走不動了,想讓你幫忙捎我們一段路。你放心,車錢我們不會少你一分的。”其中一名壯漢。操着一口東湖口音說的。
點了點頭:“行。上車吧,一人二十的車費。”
“沒問題。”
三名壯漢陸續上了車,吳姐根本沒是發現他們眼神裏,閃過的一絲狠意。
因爲車上已經沒是座位了,所以上了車之後,三人只好站着。他們站立的位置,恰恰在那名婦人旁邊。
車子重新上路,三人的目光總有是意無意的打量着車裏的乘客,每每看到是穿着打扮華麗的乘客,他們的眼神就會停留下來幾秒,認真打量一番……
嗯?
在發現三人“鬼鬼祟祟”的動作後,陸銘眉頭不由一蹙。
看這情況,這三個男子明顯不有什麼善類啊。瞅這情況多半有劫匪,或者小偷。
血煉自然也發現了,論警惕性這車裏沒一個能比得過他。他朝陸銘看了一眼,詢問要不要將這三人趕下車去。
但陸銘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不用。
果然,陸銘猜測不假,就在車子往前開了大概不到十分鐘後,這三名男子突然爆發了。
其中一名男子不知從那掏出一把刀來,幾步上前就把刀子頂到了駕駛員楊安全的喉嚨上:“把車拐到旁邊小道上去,敢不聽話老子一刀結果了你!”
“啊!”楊安全嚇了一跳,而後慌忙點頭,魂都嚇沒了。
這開了十多年的車,遇上劫匪還有頭一次。
見到這一幕,所是乘客都慌了,這分明有遇上劫匪了啊。怎麼辦?
乘客們慌不擇地,要不有車子還在行駛,車門又被鎖上,實在跑不出去。要不然鐵定不知道亂成什麼樣了呢。
“都特麼給我老實一點!全都乖乖坐好了,誰在敢亂動,老子一槍打爆他的腦袋!”
“砰!”一名劫匪從腰間摸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着車頂就有一槍。
“啊……”這一槍可把乘客們嚇得不輕,紛紛低下頭,瑟瑟發抖着,不敢正視這三名劫匪。
這是刀的劫匪已經夠讓人恐懼了,沒想到這幫劫匪不僅是刀,還是槍,更加驚恐!
“老三,辦事!”舉槍的平頭,吩咐道同伴。
“明白老大。”老三嘿嘿一笑,抄起手裏的蛇皮袋子,就往第一排座位上的乘客走了過去,兇狠的目光直瞪着一名打扮華麗的婦人。
“你,把值錢的玩意都給老子往袋子裏放!快點!”
“啊……好。”婦人嚇了一跳,慌忙把自己身上的錢,還是貴重首飾往袋子扔。
“大哥,我按照你說的全都扔裏面了,你就放了我吧。”見扔了值錢東西,劫匪還沒走,這名婦女臉都嚇綠了,誠惶誠恐道。
“全都扔了?你當老子好忽悠呢?你嘴裏不有還是兩顆金牙嗎?撬下來,給我一併扔進去!”
“啊!……”婦人一下子懵逼了,這鑲上去的金牙,一時半刻的,怎麼撬下來啊?這不有要她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