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因爲中了敵人的媚藥,勉強了蘇越溪。
五年後的今天,即使他們相愛,他也絕對不會勉強蘇越溪跟他做這種事。
他想要的,是蘇越溪百分之百的願意。
“嗯。”
蘇越溪用細弱蚊吟的聲音回答道。
江凌雲心裏一喜,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衝動,親上了蘇越溪嬌豔的紅脣,同時雙手也開始在蘇越溪的身上游走起來…
蘇越溪一邊感受着江凌雲的重量,一邊被江凌雲的大手點起慾望的火焰。
春宵一刻值千金。
今夜,不是他們的第一次,卻是他們在自主意識下的第一次結合。
月亮害羞地躲到了雲層後面,彷彿也不忍心打擾這對情到濃時,用身體訴說衷腸的璧人。
與此同時。
魔都城的另外一棟別墅內。
付一平應酬完了回到家中,沒想到自己的兒子付恆遠攤在客廳沙發上,臉拉得比驢還長。
老婆季琴坐在一旁勸說着什麼。
地上散落着一堆瓷器的碎片。
“你們誰把我剛買的青花瓷給打了?”
付一平板着臉問道。
“是我打的!”
付恆遠氣鼓鼓地說道。
付一平頓時火氣就上來了:“我花了三萬多塊錢買的,沒事你打它做什麼?”
“誰說沒事的,你看看我的臉,我的牙…”
付恆遠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付一平才發現自己的兒子半邊臉腫得老高,嘴裏的牙也掉了幾顆。
難怪剛纔聽付恆遠說話,就覺得有些彆扭。
“什麼情況?是有人把你打成這樣的?”
付一平大喫一驚。
付恆遠哭喪着臉說道:“爸,有個從外地來的鄉巴佬,說是沈惜顏的老同學。”
“今天我帶幾個兄弟去凱萊大酒店喫飯,結果好死不死地碰上了他們倆。”
“然後那個鄉巴佬就非要我跟沈惜顏下跪道歉,我不答應,他就打我,而且連我的那幾個兄弟也不放過。”
付恆遠的這番講述,故意忽略了自己非要搶包間,並且一再出言侮辱沈惜顏的事實。
聞言,付一平皺眉道:“那個鄉巴佬爲什麼要逼你向沈惜顏下跪道歉?”
付恆遠冷哼一聲,道:“肯定是沈惜顏跟他說了陳聘婷跳樓的事,說是咱們付家,害得沈惜顏被開除,並且背了黑鍋。”
“那個鄉巴佬叫什麼名字?”
付一平突然問道。
付恆遠:“江凌雲。”
“什麼?江凌雲?”
付一平心裏一驚。
雖然他沒有參加今早的會議,但江凌雲養父的案子,在魔都城鬧得沸沸揚揚,他作爲市府領導,也有所耳聞。
並且還聽說,昨天早上,莫震廷的祭奠儀式,有上萬名將士參加。
莫震廷不過就是個尋常百姓,能有這樣的排場,自然是他兒子的面子。
而莫震廷只有一個養子,名叫江凌雲。
據說曾經在部隊服役過六年。
所以他周圍的那些同僚都在猜測,這個江凌雲,很有可能認識軍中的大領導。
“怎麼了,爸,有什麼問題嗎?”
付恆遠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