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這十年,你都是靠這股信念撐下來的。”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宇文椒也忍不住了。
“這十年當中,你對左映雪那是有求必應,甚至無條件包容她刁蠻任性的壞脾氣。”
“要換作其他任何一個女生,怕早就被你感動得淚流滿面了。”
“可左映雪呢,她不僅沒有任何感動,還對你頤指氣使,把你當作她的一個僕人一把看待。”
“司二先生,醒醒吧。”?
“你在左家人眼裏,永遠都是他們的家僕。”
“左映雪不喜歡你,左明遠也從來沒想過要成全你。”
“在他們眼裏,你跟他們是不平等的。”
“你雖然有能力,有闖進,但卻不夠有魄力,不夠狠。”
“而那個姓江的小子就不一樣了,雖然我們不明白他哪裏來的自信,但他絕對夠狠。”
“從一個三線小城殺到魔都城,還沒站穩腳跟,就敢挑釁我們杭城的韓家,並且最後韓家還敗在了他的手裏。”
“他的膽量和氣魄,是你司二沒法比的。”
“而這應該就是左家人看中他,選定他的原因!”
聽到宇文椒的這番話,司二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捏着拳頭,用充血的雙眼死死盯着宇文椒。
“常於松去了魔都城,今夜江凌雲必死無疑!”
“只要姓江的死了,映雪就會放棄那個可笑的想法,回到我的身邊。”
雖然他也覺得沈玉書和宇文椒的分析很有道理,但他更明白沈玉書和宇文椒在利用他。
就算爲了左映雪,他也要堅定自己的立場,不受沈玉書和宇文椒這兩隻老狐狸的蠱惑。
就在沈玉書和宇文椒一籌莫展的時候,門外突然又來了一個人。
“家主好幾次跟我說,你不是一個能擔大任的人。”
“少主也說你最多也就是在杭城地下世界當個混混頭子了。”
“由此可見,你在他們父子倆的心中,是成不了大器的。”
“他們又怎麼可能把小姐嫁給你呢?”
話音剛落,穿一身黑色西裝的管家柴學義走進了涼亭。
看到他司二大喫一驚,“柴學義,你爲什麼會到這裏來?”
柴學義輕笑一聲,掃了一眼沈玉書和宇文椒,開口道:“司二,不瞞你說,毒死家主的人,是我,而不是那個江凌雲。”
轟隆!
柴學義的這句話跟晴天霹靂一般,狠狠地劈在了司二的腦瓜頂上。
他的思維足足停滯了好幾秒,等他反應過來,他蹭地一下從蒲團上跳了起來,掐着柴學義的脖子怒吼道:“柴學義,你竟然背叛你的主人,殺害你的主人!”
“老子現在就掐死你,爲家主報仇。”
說着,司二就加重了受傷的力道。
誰知道柴學義突然用力一掙,就逃脫了他的控制。
司二瞳孔猛地一縮。
柴學義竟然會武功?
而且就憑剛纔那一下,他就可以判斷出,柴學義的身手絕對在他之上!
這個老匹夫,竟然騙了大家這麼多年!
“司二,我看你也別在這裏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了。”
“大家苦口婆心地勸你,還不是在爲你考慮嗎?”
“沈家主和宇文家主,可是很看好你的。”
“你不敢正視自己心中的慾望,是因爲常於松那傢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