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千萬不要被這些小人的話給迷惑了!他們這分明就是在胡說八道,我兒子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他們的目的就是爲了讓我們從內部開始分崩離析!如果真的相信了他們的話,那就是真正的中了他們的圈套了!”
見豐焱骨現在還不肯承認這件事情,還在那裏胡攪蠻纏的反駁着他們的話,江凌雲愈發覺得好笑起來。
“你覺得這些證據都是我們僞造出來的?行,那我問你,豐墨爲什麼要在拓跋旗的一個小部落裏待那麼久?”
沒等豐焱骨等人回答,江凌雲就繼續說了下去。
“因爲那裏的環境是最方便養魔物的,這麼多年來豐墨一直都在利用他的身份,逼迫那裏的線長給他豢養魔物!”
說着,江凌雲的嘴角緩緩勾起了一抹笑,“現在那個郡長應該也病入膏肓了,不信你們可以去求證一下,看看真實的情況是不是如我所說的一般。”
江凌雲話音剛落,豐黃旗那些部落的族長就嚷嚷了起來。
“既然這樣,那就儘快將那個郡長帶過來好了,咱們一起看看這些人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是啊,旗主,你不是說豐墨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嗎?爲了給大少爺洗脫嫌疑,現在就將那個人帶過來吧!”
“……”
大家紛紛這樣提議,這反而讓豐焱骨陷入了一種兩難的境地中。
雖然他也很想相信豐墨,可是看江凌雲這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他心中的信念也不禁開始有些動搖起來,他也忍不住的懷疑,豐墨是不是真的做出了那樣離經叛道的事情來?
如果他當場拒絕了大家,那隻會讓大家覺得他是在心虛,也就相當於默認了江凌雲他們所說的話。
所以豐焱骨糾結了一番,最後還是命人去了一趟拓跋旗的那個小部落,將郡長給帶了過來。
他手底下的人辦事效率很高,沒一會兒時間,便帶着一個身穿黑袍的人走了過來。
那個手下恭恭敬敬地走到豐焱骨面前,向他稟報道:“旗主,這就是那個部落的郡長。”
說完這句話,他便退了下去,而大家的目光紛紛落到這個人的身上。
由於她穿着一身黑袍,所以大家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卻能夠看到他袍子下面裸露的雙手已經呈現一種發紫的狀態,而且嘴角還有些許的血跡,大概是剛剛纔吐過。
豐焱骨一看見這樣的情況,便知道事情的走向已經脫離了他原本的預想。
爲了避免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他立即衝上前去,一副勃然大怒的模樣,指着郡長吼道:“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居然爲江凌雲這夥人做假證!”
郡長本來就是遭受了豐墨的爲難,才勉強答應替他做事,給他養魔物,在這過程中,他不僅遭受了各種來自豐墨的嘲諷和打罵,也被他給連累了。
由於他與這件事情關係緊密,所以他也被這些魔物給牽連了,遭受到了反噬,所以現在他對於魔物和豐墨都是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