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拓跋侯畢竟是他親生的兒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自己父親的那一點小心思。
他已經能夠看得出來,拓跋浚這樣子明顯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麼,但是在他問出那個問題之後,卻是有意的迴避着他,不願意回答他的問題。
只是他實在是搞不明白,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和拓跋浚沒有什麼關係的話,他如果知道一些內情,爲什麼又不肯說出來?
拓跋浚越是這樣,拓跋侯對他的疑心就越是深重,但是對方畢竟是自己的父親,他就算心裏有些懷疑,他也不好說些什麼。
這樣想着,拓跋侯眯了眯眼眸,“父親,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如果你知道一些什麼類型的話,一定要及時的告訴我,千萬不能夠有任何的隱瞞。”
因爲拓跋侯的這句話,拓跋浚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後只是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兒子,如果我知道什麼事情的話,一定會及時的告訴你的,怎麼可能會有隱瞞呢?”
不知道是不是拓跋侯的錯覺,他總覺得拓跋浚後面的那一句話是在掩飾這些什麼。
但既然對方並不想和他多說,他乾脆也就不再繼續問下去了,在短暫的交談了一會兒之後,他離開了這裏。
拓跋浚原本以爲,這件事情應該差不多也就到這裏了,但是在拓跋侯回去之後沒多久,豐焱骨又氣沖沖的衝了進來。
他原本還在豐黃旗裏面處理着內部的那些事情,忙着緩和各個部落之間的關係,誰知道突然就聽見了這樣的一個消息,並且知道了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非常的生氣。
這個鍋豐焱骨可不背,所以當下便直接找到了拓跋浚,想要和他好好的理論理論。
由於豐焱骨現在正在氣頭上,所以他並沒有顧及拓跋侯那些手下的阻攔,直接闖了進來。
拓跋侯還正在因爲拓跋浚的那些話而有些憂愁,猛然間聽見豐焱骨的聲音,還有些意外。
他當下便皺起了眉頭來,“你怎麼過來了?”
據他所知豐黃旗那邊還正在內亂,豐焱骨現在不是應該忙着去解決豐黃旗內部的那些事情嗎?怎麼突然就找過來了?而且他們兩個之間已經很久都沒有過聯繫了。
從之前的那些事情當中,他就已經能夠看得出豐焱骨對於他們拓跋其的懷疑和猜忌,所以乾脆也就沒有再去聯繫過豐焱骨。
他們拓跋旗和豐黃旗之間,雖然看上去關係還是如同往常一樣的親密,但是實際上早就已經是橋歸橋路歸路了,這一點豐焱骨和拓跋浚兩人心中都非常的清楚。
看見拓跋侯這皺着眉頭的樣子,豐焱骨反而更是惱火起來。
“我爲了什麼事情過來找你,難道你心裏沒有點數嗎?”他生氣地看着拓跋侯,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拓跋旗那邊出了這麼大的一個樓子,原本這是他們的事情,豐焱骨是不想管的,但是偏偏這件事情波及到了他們豐黃旗,他就不得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