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彪心中後悔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早知道宋娉婷身邊的這個女保鏢這麼厲害,那麼他就該都帶一些家族高手過來的,也不會至於落得現在這邊窘迫的境地。

    他此時跪在地上,膝蓋傳來陣陣錐心的刺痛,還有兩邊臉頰也火辣辣的。

    他從小到大,第一次受到這種羞辱啊!

    他擡起頭,望着宋娉婷跟秦雀,眼睛裏充滿怨毒,恨恨的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我也敢動,我告訴你們,我不會放過你們,我家族不會饒恕你們,你們徹底完了。”

    宋娉婷皺起秀眉!

    秦雀倒是秉承長官陳寧的風格,一點都不把葉文彪放在眼裏,加上她在戰場、殺手界廝殺多年,殺的人多了去,更不會把葉文彪的威脅當回事。

    她見到了這時候,葉文彪還敢出言不遜,她擡腳,狠狠的一腳就把葉文彪給踢翻了。

    沒等葉文彪掙扎起來,她已經上前,一腳狠狠的踏在葉文彪的胸膛上。

    葉文彪感覺秦雀踩在他胸膛上的那隻腳,彷彿有萬斤之力,壓得他胸膛骨頭都發出輕微的咔嚓咔嚓細響,似乎骨頭隨時都可能全部被壓斷掉。

    他的心臟,更是被擠壓得快要爆炸。

    他滿臉痛苦,眼睛跟青蛙一樣瞪得鼓鼓的,張大嘴巴,卻喘不過氣,快要窒息的感覺讓他比死還難受。

    他喉嚨裏赫赫有聲,艱難的求饒道:“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們放過我……”

    秦雀望向宋娉婷。

    宋娉婷微微點點頭。

    秦雀這才收回右腳。

    葉文彪彷彿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大口大口的拼命喘着氣,因爲喘氣太急,還大聲的咳起來。

    他心底恨死宋娉婷跟秦雀了,但是他現在卻敢怒不敢言,只能等回頭再找兩人算賬。

    他被迫跟宋娉婷道歉,低着頭眼睛亂轉道:“宋小姐,我爲我剛纔的言行,跟你道歉。”

    宋娉婷冷冷的道:“我接受你的道歉!”

    “現在,你可以把有關我丈夫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

    葉文彪硬着頭皮道:“你丈夫知道得罪了項老,而且他靠山秦恆下臺了,他自己也沒有了往日權勢,他料定項老遲早報復他。”

    “所以他在戰場上當了逃兵,現在已經失蹤了。”

    宋娉婷跟秦雀聞言,都是滿臉不敢置信。

    宋娉婷憤怒的道:“你胡說,我丈夫是當世英雄,無數軍人都視我丈夫爲榜樣,他身爲軍人的表率,絕對不可能當逃兵。”

    “我也相信以我丈夫的爲人,絕對不會當逃兵!”

    秦雀也同意道:“對,少帥怎麼可能當逃兵,他當年一人殺得十八國高手聯軍血流成河,都沒有逃跑,如今怎麼可能會在戰場上當逃兵,你簡直是在放屁。”

    “你再敢胡言亂語,污衊少帥英名,我殺了你。”

    葉文彪聞言慌忙的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北境戰事已經結束差不多一個月了,表彰大會都在京城內閣大會堂開過了,有功勞的將士們全部獲得獎賞,但是你們得到過有關陳寧的消息嗎?”

    宋娉婷跟秦雀,對視一眼,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葉文彪又道:“陳寧人在戰場消失了,獎賞將士名單上沒有他的名字,犧牲名單上也沒有他的名字,他不是當了逃兵是什麼?”

    陳寧在戰場上失蹤了?

    宋娉婷跟秦雀得到這個消息,都是又震驚,又擔心。

    宋娉婷心急如焚:“我丈夫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以他的性格與人品,他怎麼可能會當逃兵?”

    “一定是你們這些人,對我丈夫懷有怨恨,趁機在戰場上加害我丈夫。”

    “說,你們到底把我丈夫怎麼樣了?”

    秦雀此時也殺意凜然的望向葉文彪,冷冷的道:“你最好老老實實回答我們少夫人的問題,你敢說一句假話,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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