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卻來了一個他不得不見的人
“你這小地方打理得還挺不錯的。”君婉兒坐在他的竹牀上,裙襬下若隱若現的兩條修長的於俏皮地前後擺動着。
東牧目不斜視地盯着身前嶄新的水煉丹壺,這是前些天他從一名金丹期修士手裏花了一百顆中品靈石買過來的上品法器。
這比之前用的玉壺寶器大了不少,而且效操作起來也更加順手,能夠加強一定程度的藥效,更重要的是它很結實。
“你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愈發爐火純青了啊。”
屋子裏除了一個丹鼎,就只有一張竹牀,哪裏看起來好了
君婉兒嘻嘻一笑:“對我來說,只要有你在,哪都好”
東牧心頭一顫,暗地裏直呼受不了,但君婉兒越甜言蜜語,東牧就越爲清醒。
“拉倒吧,你當時跑哪去了,我都沒找到你。”
前些日子大明寺大戰的後半場君婉兒就不見了,
“嘻嘻,你這是在擔心人家嗎,對不起嘛,人家當時有些事情急着處理,所以就先走了,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我會記得跟你說一聲的,不要生氣嘛~”
東牧手一抖,下次
您可拉倒吧,千萬別有下次了,你當跟合道期大佬打架很好玩嗎
這次只是運氣好,再來一次恐怕連長墳頭草的資格都沒有了。
“不必了,你忙你的就好。”
“嘻嘻,我看到你的那一劍了哦,非常帥氣”君婉兒素手橫橫一揮,做出了一個揮劍的動作,伴隨着這個動作,東牧甚至能清晰地嗅到她揮起來的那陣香風。
“你這次找我來是因爲沒有靈石了嗎”
面對魔牙的時候,君婉兒和陸璃救了他,這份情他自然是承了,此時面對君婉兒的時候也不再像之前那麼防備。
聽到東牧這話,君婉兒愣了一下,然後毫無形象的笑了起來,笑到最後竟然趴在了東牧的牀上。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君婉兒擦了擦眼角的淚:“如果我說沒有了,你會給我嗎”
東牧眨了眨眼睛:“我身上還有一千多中品靈石,如果你着急用的話就先拿去。”
君婉兒怔了怔:“你怎麼有這麼多”
“哦,主要是從柳執事那裏賺來的,我把那份天品煉體液賣給他了。”
“只賣了一千中品靈石”
“沒,還有一萬貢獻點和一些靈藥。”
君婉兒臉色稍霽:“那柳成偉還算是厚道,沒有欺負你。”
“柳執事人其實還不錯。”
君婉兒眨眨眼睛,俏皮道:“最近正好有些缺靈石呢,你先借我十塊花花。”
“就十塊”
東牧愣了一下。
“花完了我再來找你要嘛。”
東牧一臉蛋疼地掏出十塊中品靈石遞了過去,搞不清楚君婉兒這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煉體液你需要嗎”
君婉兒把玩着手裏的十顆靈石:“普通的煉體液沒啥用,除非你把柳成偉手裏的那份再搶回來。”
東牧撓了撓頭:“不用搶,你要是想要的話,我隨時再煉就是了。”
君婉兒停下手頭的動作,定睛看向東牧:“你還能再練出一份來”
“真的那你煉給我看~”
第二天一大早,衆多弟子享受到了一次雷劫服務,一些正在打坐的弟子直接就被嚇得一哆嗦,靈氣運岔了氣,疼得趴在蒲團上直抽冷氣。
柳成偉面帶激動之色,嗖地一下從房間裏飛過來,難以置信地看着東牧居住的房間。
過了一會,東牧面帶疲色地從房間裏走出。
“牧老弟,可是又煉出了一份天品的煉體液”
東牧點了點頭:“運氣不錯。”
柳成偉哆嗦着嘴脣,在原地轉了好幾圈,張了張嘴巴,似乎想要說什麼的樣子。
“柳大哥可否有意向再購買一份”
柳成偉看着他,重重的點了點頭。
“牧老弟,這份情,我記下了”
“既然你叫我一聲老弟,就別這麼客氣。”東牧拿出天品煉體液塞到柳成偉手中:“我有些乏了,先去休息。”
說完也不等柳成偉說些別的話便鑽回了屋子。
“未來夫君,你好厲害哦,你真的煉出來了。”君婉兒手中擺弄着三瓶天品煉體液,目光在東牧身上來來回回地蕩着。
“你別這麼叫我”
“好嘛,那我就不客氣啦~”
“你什麼時候跟我客氣過”
東牧還是低估了蘊含雷劫之力的天品煉體液的力量,接下來的幾天裏,來訪者絡繹不絕,甚至有一些本來沒打算參加彩癍蛇活動的弟子都聞訊趕來,其中還有不少即將面對化嬰劫的金丹期弟子。
好在有柳成偉這名執事在,勒令衆人不許叨擾東牧,然而對於一小部分弟子而言,柳成偉的話沒有任何效果。
“東牧師弟好,在下玄蒼,家師空雲。”一名陽光帥氣的年輕男子滿臉好奇地打量着東牧。
“玄師兄好,陸師姐好。”
“我不姓玄,我道號是玄蒼,青松門玄字輩弟子,你叫我玄蒼就行。”
“額,玄蒼師兄好。”
“東師弟好。”陸璃淺淺一笑,旁邊的玄蒼立刻瞪大了眼睛,然後就視線不斷地在二人之間徘徊。
“玄蒼師兄,可是有何不妥”東牧被他看得渾身都不自在。
“沒事沒事,我就是好奇。”玄蒼嘖嘖了兩句,然後道明來意。
二人其實也是爲了那煉體液而來,本來陸璃是不想來的,但是彩雲聽說了這事以後以師傅的命令讓她來討要幾份,而空云爲了湊熱鬧,也把玄蒼打發了過來。
別人來東牧未必搭理,但是陸璃他一定會滿足。
“沒問題,不過我的蛇毒不夠了,你們得再等一等。”
玄蒼大手一揮:“蛇毒是吧,小事,我這就去弄些過來,陸師妹你在這裏等我便是。”玄蒼架起一朵雲霧狀的法器徑直飛走了,他走的時候還站在雲朵上還對着二人擠眉弄眼,眼神好不曖昧。
“玄蒼師兄平時都是這個做派嗎”
“他性子比較跳脫,經常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不用管她。”陸璃歪着頭輕輕斂了一下鬢角。
“他自己去沒事嗎”
“他是金丹修士,不礙事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