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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哪哪都不得勁的一天，面子丟了也就算了，她的信仰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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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漂亮和有錢，賀傾城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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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尹素又拍拍賀傾城的肩膀：“我有一個超級無敵爆好的計劃，你要不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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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心不在焉，微微偏過身子，不抱期望的說：“你說吧，我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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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素拿着她那張鬼畫符的宣紙，滴着墨的毛筆被別在她的耳邊，染黑了一方素白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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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五姐是不是特別喜歡首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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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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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還用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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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都恨不得長在首輔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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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特別討厭你五姐，很不得讓她挫骨揚灰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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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擦了擦臉上的唾沫星子，看着尹素眼睛瞪得像銅鈴，頓了頓：“那倒不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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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素這個表情，讓賀傾城總有一種她五姐殺了尹素全家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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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否認！”尹素現在很興奮，凜冽的眼神看她一眼：“你五姐搶了你的男人，你就應該拿出點手撕小三的氣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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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賀傾城隨意打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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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素的視線又回到宣紙上，不知看到了什麼，滿意的點點頭：“我已經爲你量身打造了很有排面的，手撕渣男渣女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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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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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一臉無奈的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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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箇中二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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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你五姐搶了你的硃砂痣，你就去搶她心頭的白月光。”尹素臉上露出詭異的笑：“近水樓臺先得月，把她心上的男人啃了，讓她無處可啃！”
“嗯嗯……嗯？”賀傾城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呆呆的看着尹素，這是什麼喪心病狂絕頂聰明的好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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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主不是正洋洋得意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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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是她不屑首輔夫人這個位置，現在是時候讓五姐恭恭敬敬叫她一聲首輔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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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的時候，她自己都笑了，而後隱隱聽到一陣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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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聽，腳步聲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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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擡眼，剛好看到首輔站在她的桌邊，目光冷冽：“上課時間，你們在教室開茶話會呢？用不用給你們端盆瓜子整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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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沒吭聲，把自己的身子默默轉正，手裏拿着尹素寫的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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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上什麼東西？髒兮兮的。”首輔眼尖看着賀傾城想要藏到後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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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賀傾城忽然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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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也察覺到了賀傾城的怔愣，伸出手：“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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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手又往後縮了縮，欲蓋彌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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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的語氣很平和，只是氣場有些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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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說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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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腰板挺直：“其實也沒什麼的，就是一些字，字太醜了，我怕辣到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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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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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女人！當着她的面放冷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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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早有一天，把她放草船上借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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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不吭聲，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着，這出賣了他的情緒，他的耐心在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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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見他不說話，心虛的咬了咬下嘴脣，捂着肚子，想借不舒服這個理由開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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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看出她的意圖，大掌按在她的肩膀：“東西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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