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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神仙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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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素皺眉：“你不就是因爲首輔來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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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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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爲首輔來的啊，這是什麼思維跳躍的腦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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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見賀傾城不說話，尹素上下打量她：“你就是爲了喫飯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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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仔細觀察，尹素才覺得賀傾城打扮得實在隨便，不像是來見首輔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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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算……算是吧。”賀傾城支支吾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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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能告訴尹素她是來看陸墨之和五公主的，尹素要是知道了真相，說不定能把她的頭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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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算是吧？”尹素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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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對尹素這種刨根問底的行徑十分無奈，稍微硬氣地開口：“我就是來喫飯的啦，不然呢？急着給首輔戴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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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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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爲你……”尹素話沒說完，忽然長嘆一口氣，覺得自己對賀傾城那個榆木腦袋的期待值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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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好整以暇看着她：“不會以爲我是來找首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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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素看她一眼，輕輕“嗯”一聲：“日久生情的精髓就是死纏爛打，我還以爲你無師自通了，”她扶額，“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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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賀傾城淺笑一聲，又透過扶手的間隙去看大堂那對糾纏的男女“死纏爛打，現在也還不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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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之前還有猶豫和不知所措的話，這眼前的一幕就徹底激發了她內心的勝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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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要比一比嗎？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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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素仰着臉笑，摸小狗似的摸賀傾城柔順的長髮：“怎麼？終於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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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之前賀傾城坐上首輔的馬車，還有她尹素引導和慫恿的因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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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會賀傾城熊熊的鬥志，可以說完全是來自她內心的不甘和求生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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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點頭“嗯”一聲，她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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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等什麼？”尹素指了指樓上，眼睛很亮，聲音很激動興奮：“我們去找首輔，秀那對狗男女一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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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還沒回答，一直保持緘默的夏河指了指大堂那對男女，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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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好像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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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順着夏河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陸墨之正摟着五公主春風得意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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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明几淨，從門外折射進來的一束光恰巧打在他們的身上，給他們的輪廓鍍上一層金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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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主身姿妖嬈，陸墨之高挑挺直，真是好一對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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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傾城咬緊牙，手死死地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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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矜貴地從六樓走下來，就聽到了女孩們嘰嘰喳喳的聲音，他堪堪走在樓梯的轉角處，一眼就看到賀傾城滿臉不甘和怨恨，以及手上那些不易發現的小動作，心頓了頓，眼神有一瞬間的幽冷，但很快，面色恢復沉靜，像什麼都沒發生一眼，一步一步地走下臺階，發出響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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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站在樓梯臺階上三個人各自的思緒，她們齊齊擡頭往聲源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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