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玄學搞的這麼神祕，社會主義怎麼可能容忍它們繼續發展嘛。
“沒有。”
莫離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反而，它在身邊會給我無盡的精力，讓我學習法術的時候也更加容易。”
也對，他當國師的時候什麼都不會，才八歲就被扔到國師殿裏頭來當國師，估計法術什麼的都是他自己自學的，頂多就有基本祕籍，靠的還是他自己。
如此看來，這娃兒小時候還真的很有天賦。
回想起第一次進入國師殿時看到的幻想，尋常法師、道士想要幻化出如此大規模又擬真的情景來都得耗盡大半生的法力，但在莫離看來卻似乎是輕而易舉。
自學都能夠達到這種高度，也不得不讓人佩服。
“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你離開了髓石法力也會大減？”
“自然。”
國師毫不隱瞞，先不談百里重華的影響，從第一次見到沐芸嫿開始，莫名的親近感就讓他認同她的關係，和親人一般。
不過沐芸嫿不知道，不然的話，她很想要問問，是不是因爲自己是天師門第三百六十五代傳人的關係……
一個是祖師爺，一個是徒徒徒徒徒徒多少輩兒的孫，會感覺到親近很自然的嘛。
但是她是怎麼都不告訴莫離的，萬一他真端起架子當自己是祖師爺，那她以後的地位豈不是大減？
以後見到莫離不用叫國師了，直接叫祖師爺？
那葉青……豈不是要叫祖師奶奶？
“說起來，當國師有負擔、壓力，其實也有好處的哈。”
“凡間事物從來就是有益有損，天道自然都有它的平衡之處。”
莫離點了點頭，成爲大兮的國師的確讓他承擔起了他不應該承擔起的責任，也負擔了當年那個年紀負擔不了的重責，可是也讓他的生命歷程變得容易了許多。
凡人求神拜佛、上山下海想要靈丹妙藥延年益壽都不能如願，他卻輕而易舉的靠着髓石就能得到。
雖付出，卻也有得到。
“那麼看來，其實這份工作也的確不錯，至少福利待遇還是給的不錯的。”
沐芸嫿自然知道法力對於一個修道者而言有多麼的重要，即便是尋常人等，得到法力也可以延年益壽，在這種醫療水平低下的時代，能夠多活幾年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奢望？
“咦，說起來的話，繼續當國師應該不會影響你結婚生子吧？”
“會。”
國師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髓石的存在對他有益，可是卻會讓他不能和人親近——成親沒有問題，可是又有哪個姑娘願意嫁人卻不能與她的夫君親近。
不能親近，又何談生子？
“那怎麼辦？怎麼才能夠找到你的接班人？我們直接通知全國讓所有人都來試試？”
沐芸嫿不關心下一個接班人到底劃不划算，她現在只關心到底能不能夠找到接替的人。
總不能真的讓葉青嫁給國師，然後當個活寡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