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
沐芸嫿半點解釋的打算都沒有，開玩笑，她可小氣的很，她跟帝鳴鳳關係很好嘛？很好嘛？
呵呵……
帝鳴鳳等着，可是看沐芸嫿絲毫解釋的意思都沒有，帝鳴鳳有些着急了，她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等，這裏是蠱王的大殿，誰知道蠱王什麼時候會醒過來？
“你到底知道多少，能都告訴我嗎？”帝鳴鳳真的不敢耽擱。
沐芸嫿沒有立馬回答，反倒是不知道想了下什麼，反問道：“你進聖殿，該不會就是爲了查帝幽藍的事情吧？”
說真的，帝鳴鳳那眼神，她真的看不出半點對聖女的嚮往，也看不出半點想要伺候蠱王的意思。
實在是太高冷了。
說她進來是讓蠱王給她提鞋的，倒有些像，說她是來選妃的，當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雖然沒等到自己要的答案，但是帝鳴鳳還是點了頭，“不光爲了姑奶奶，這些年，世家送進聖殿的女子不少，可是成爲聖女之後，前前後後沒有一個再出現過。就算是死了，也該有一塊祭拜的地方，可是沒有，找不到絲毫的蹤跡。”
“所以，就找到聖殿來了？”沐芸嫿挑了挑眉。
帝鳴鳳目光看向那個巨大的蠱王蟲蛹，眼神有些深幽，“世家送來的這些女子，受寵的不少，成爲了聖女卻跟家族完全斷掉了聯繫，是生是死全然不知，只有在更換聖女的時候，才知道生死，你讓這些世家的人，怎麼受得了？”
所以……這些世家起了疑心是吧？
沐芸嫿想想也能明白，也是，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送進聖殿就不知道生死了不說，過個四五年又重新選聖女了，那之前的聖女人呢？
這久了，自然是要出問題滴。
“你是派來的代表？”沐芸嫿臉色有些怪異，能把帝鳴鳳送來當臥底，這些世家的腦回路，也挺奇葩的。
“我對蠱王沒有慾望。”帝鳴鳳說的很直接。
就算她不說，沐芸嫿都看的出來，帝鳴鳳對蠱王要是有意思，那才真的……呵呵了。
想起帝鳴鳳背後的那些鞭傷，沐芸嫿對帝鳴鳳在帝家的地位什麼的，好奇，但是卻不問。
畢竟好奇害死貓啊。
“你想知道我在蟲蛹裏面看到什麼了，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們交換一個條件。”沐芸嫿拋出這個頭，帝鳴鳳自然是接下了。
只是聽完沐芸嫿的話，帝鳴鳳整個人都震驚了。
“你……不是說笑的？”
說笑？
沐芸嫿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滅了聖殿，你覺得我是在說笑？”
沒錯，就是滅了聖殿！
要玩就玩大一點嘛，要不就別玩！
她可不管那些世家要做什麼，反正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帶走百里重華，收了蠱王！
本來想要悄無聲息的做這些，但是沐芸嫿覺得蠱王實在是太詭異了，她到現在都還沒摸清蠱王的弱點，她的時間，等不起了啊。
與其這樣，還不如聯合世家，直接把聖殿給推翻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