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張心瑩最終沒有嫁給劉亞利,這讓朱秋曼心裏平衡了許多。
但是現在,如果張心瑩對吳立臣感興趣,她是廠長的女兒。朱秋曼的臉色看起來很尷尬。無論如何,張心瑩這次不能再搶了!
只有讓她和褚貞燕好話,她是怎麼也不願意的。
朱秋曼掐着嗓子,在操場上大聲喝了一聲。她走向周圍的人羣,:“你們在做什麼?你是來排練的,不是來八卦的!”
朱秋曼的目光一掃,聲音又尖了起來。一聲叫喊,人們立刻散開,整齊地站成一排。
人羣一散去,張心瑩和褚貞燕話就方便多了。
別人都怕朱秋曼,張心瑩卻不怕。她拉着褚貞燕和她站在一起。她沒有刻意奉承她,也沒有提及吳醫生。
“貞燕,你昨練習的時候,喉嚨感覺怎麼樣?”張心瑩自然地:“我經常不練習。昨練習了一段時間,我覺得嗓子都不是我自己的了。”
站在對面的朱秋曼看見張心瑩歪着頭,皺着眉頭在和褚貞燕話。她走過去,但沒有大聲訓斥張心瑩。她低聲:“心瑩,你怎麼也得給我個面子吧。一會兒早餐時你隨便怎麼,現在真的要給大家做個榜樣。”
張心瑩點零頭,真的不再和褚貞燕話了,不管怎樣,她並不着急。
宣傳科的職工在朱秋曼、陸偉良的帶領下,開始了早晨的訓練。
褚貞燕參加早晨訓練的原因是她抱着一種減肥的心態。她不覺得累,跟着大家開始鍛鍊。對其他宣傳科的職工來,早晨訓練是習慣,她們一點兒也不覺得累。
張心瑩被寵壞了,她哪裏受得了這種體育訓練?還沒跑多遠,她就已經停了下來。
“心瑩!”朱秋曼故意把她的聲音放大,尤其是她的聲音,她的嗓門本來就很大。不僅女職工,男職工的眼睛也盯着張心瑩。
張心瑩漂亮的臉漲紅了,半彎着身子,喘着氣。
朱秋曼心裏暗笑,嘴上卻:“心瑩,咱們這是體能訓練,肯定是比唱歌累多了,但你現在這幅模樣,就是不想跑。”
張心瑩一直高高在上,根本沒見過這陣勢,此刻她的心情很糟。她兩邊的頭髮都被汗水浸溼了。朱秋曼現在有些感覺了。
她的目光去找褚貞燕。她以爲褚貞燕現在肯定也要累趴了。但她環顧四周,發現褚貞燕輕鬆地跑着呢。
褚貞燕已經習慣了跑步,她的體力已經得到了鍛鍊。她驚詫地望着朱秋曼,幾乎看不見地勾起脣。這朱秋曼處處針對她,想爲難她,當然,褚貞燕不會讓她找到機會的。
她的目光落在了落下一大段路的張心瑩身上,眉毛一挑。
與張心瑩相比,褚貞燕覺得朱秋曼這樣的任何情緒都寫在自己臉上的人,倒是更容易處理。
而張心瑩確實表面溫柔,背後捅刀子的主兒,既然她能獨自在海外生存下去,褚貞燕並不認爲張心瑩是個心思單純的人。
從第一次見面起,張心瑩就給了她一種城府深的感覺。
當褚貞燕正在尋找張心瑩時,他突然聽到陸偉良的聲音,洪厚喊道:“朱秋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