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飯都是爲劉亞利準備補身體的,褚貞燕跟着劉亞利一起吃了一點兒。喫完之後,她把家務活都收拾完,把自己也整理了一番。
褚貞燕就下樓去給紡織廠業務科打電話了,約定好先準備貨,今晚就發貨,明一早褚貞燕去打款。
等褚貞燕回來,劉亞利主動坐在旁邊噓寒問暖。
褚貞燕看着他殷勤的樣子,笑了笑,沒有阻止他。
馮玉靈跟她簽了半年的合同,褚貞燕有信心把貨及時供好。
而且於冬豐的家居店要是再開一個,兩邊都賺了錢的話,這半年的利潤足夠水果蔬菜基地的啓動資金了。
褚貞燕暗中盤算,自己的嘴角幾乎是看不見的彎了彎。
過了一會兒,劉亞利突然:“爸媽來的時候,不要告訴他們我受傷了。”
沒有劉亞利的叮囑,褚貞燕也知道該怎麼做。
現在劉亞欣的事情已經夠讓邊桂蘭和劉繼海擔心了。如果再告訴他們劉亞利受傷了,他們也沒什麼好辦法。相反,他們會讓父母感覺更糟。
她點零頭:“我明白。”
……
早春的夜晚,還是很冷。
在距機械廠十來公里的地方,是機械廠的領導們住的別墅區。
基本上都是獨棟的二層樓,但外觀不是很豪華。就是由普通的磚瓦結構。
張佔奎生活在整個別墅區的中心。
這時,朱秋曼將和他的父親恰巧到張佔奎家做客。
他想起女兒昨跟他,張心瑩早訓練的時候,累得昏倒了,於是他悄悄對張佔奎。
“佔奎,我聽曼心瑩早晨訓練的時候就暈倒了。你得給孩子好好地補補身體。是不是剛回來還不適應?”朱副廠長又:“當初我就別送心瑩去國外,你看看曼,經過幾年宣傳科的訓練,身體很好,很少生病。”
張佔奎皺起眉頭:“暈倒了?”
那這孩子對家裏人什麼也沒。現在,朱秋曼來告訴他,他的臉也有點掛不住了。
“也沒多大事兒,在吳醫生那邊看了,醫生就是缺乏鍛鍊。”朱副廠長。
談到吳立臣,張佔奎想:“那我問問吳醫生吧,不行就讓吳醫生幫忙開點藥,給心瑩調理調理!”
朱秋曼點點頭,什麼也沒。
朱秋曼不知道,當她告訴馮父張心瑩暈倒的事時,她已經不自覺地幫張心瑩助推了。
……
第二早上,褚貞燕比劉亞利起牀早,她要去打款,沒打算讓劉亞利跟着她。
一來劉亞利受傷了,再有,劉亞利是在家裏修養身體的,不能和她出去跑。
昨晚,褚貞燕特別調要讓劉亞利在家好好過一,任由他摟抱,這才讓他深信不疑。
但當褚貞燕去衛生間洗漱完畢時,再走出去就發現劉亞利也起牀了。
褚貞燕愣住了幾秒鐘。他不由自主地望着劉亞利,他已經穿好衣服,像個等待被帶走的孩子,靜靜地坐在凳子上。
褚貞燕愣了幾秒鐘,:“你不是不跟着嘛?”
劉亞利的聲音依舊帶着剛起牀的朦朧:“我還是擔心你。”
褚貞燕的嘴微微抽搐着,敢情昨白讓他佔便宜了?白白做了?
劉亞利這一句擔心,就讓褚貞燕沒話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