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付景輝點頭道歉。他跑得飛快，帽子掉了下來。付景輝彎腰撿起帽子戴上。他又看了看褚貞燕。
褚貞燕穩住了自己，看着眼前這個浮躁的男職工。從外表看，他應該比她一兩歲，是宣傳科的一員。
褚貞燕平時對宣傳科的成員，尤其是男職工，不太關心，所以寧元菲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沒關係。”褚貞燕搖搖頭，轉身要走。
“嫂子，你沒事吧?”付景輝認出褚貞燕就是臨時從宣傳科進來的職工家屬。他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沒關係。”褚貞燕揮了揮手:“下次走慢點。”
付景輝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嫂子的對，那我就先走了。”
付景輝着，轉過了走廊，快步走了，在走廊的一邊，站着幾個男職工。
看付景輝過來，趕緊問到：“怎麼樣?跟你話了嗎？”
付景輝尷尬地笑了笑，用長腿踢了話的男人一腳:“出來的不是張心瑩，這是褚貞燕。是臨時來幫忙的職工家屬，這位職工家屬好話，沒有和她發生衝突。”
“職工家屬啊！”閆春祥的長聲音，“這個職工家屬似乎很年輕。”
“反正我也不是很老，只是比我們落後幾年而已。”付景輝點點頭。
他們想結識張心瑩，卻沒想到褚貞燕會出來，這讓付景輝撞錯了人。
“要是這樣，等一會兒張心瑩就出來了。你可以再試一次。”閆春祥開玩笑地推着付景輝。
立刻被付景輝反駁了:“兩個饒關係很好，我先撞一個，再撞一個。如果倆人一合計，我就曝光了。我不去，誰願意去自己去。”
聽了付景輝的話，他們覺得很有道理，就走進了練歌室。
褚貞燕獨自走進了練習室。她進去時，朱秋曼還在唱歌。朱秋曼一邊唱，一邊轉過身來看着褚貞燕。她看了褚貞燕一眼。沒見到張心瑩，立即停止了唱歌。
“張心瑩呢？爲什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朱秋曼心裏很不好受。
“馬乾事留下她了。”褚貞燕若無其事地回答，走到窗前，拿起自己的水杯喝水。
把她留下了？
只留下她一個人？
朱秋曼的眉頭皺了起來，她話的聲音發悶，她的心情顯然是不愉快的。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張心瑩哼着曲，笑着走了進來。她一進來就:“蔓，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好嗓音了！”
張心瑩只了這句話，並沒有提到馬蕙蘭的聲音。
朱秋曼聽了，皺了皺眉頭，低聲回答。他沒有開口問張是否開口話。
張心瑩擡起她的臉，繼續和褚貞燕談話:“馬乾事鋼琴彈得很好，對吧，貞燕？”
褚貞燕微笑了一下，張心瑩裏裏外外都讓朱秋曼很生氣。她沒有參與其中，只是含糊其辭的應了一聲，繼續自己的事兒。
中午，褚貞燕沒有留在單位喫飯。
當她回到家屬大院時，她被陳姨攔住，給於秀紅回電話。
褚貞燕打來電話，於秀紅左右等了整整一個上午。然後她在電話裏把於冬豐要貨的事情了。
不等褚貞燕她要回r城，於秀紅就主動:“貞燕，別忙活了，我去！我現在有兩的假期，我馬上去火車站，晚上到x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