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貞燕先發制人,率先採取行動。只要張小偉在,張全富就不願意與這件事扯上關係。
張全富一進門,就更被褚貞燕的話嚇住了。他沒有任何想法,也沒有激怒褚貞燕,除了他之前的謠言。他皺起眉頭:“褚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
褚貞燕微微揚起眉毛,臉上露出一絲悲傷:“我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我的生命也有危險。郝村長,這件事由你來談吧。我真的說不出來。我一想到這件事就害怕。”
褚貞燕原本是個女人。能有她這樣的經歷真是太好了。郝長青明白褚貞燕的心情。任何人都很難接受這件事。
郝長青站起來,親自拉了一張凳子:“褚老闆慢慢坐下來。”
張小偉看到叔叔來了,心裏空蕩蕩的,不敢擡頭。這是瞞着張全富的。他膽怯地站在一邊。
張全富不是一個傻瓜。看看癱瘓在地的田東子,就知道沒有什麼好東西了。
現在田東子看見張全富進來了。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從口袋裏掏出五百元,直接扔在張小偉身上:“他指使我的!這不關我的事!這與我無關!”
田東子把錢扔了出去,跑出了辦公室。
田東子跑了,又跑了。褚貞燕沒有理會他。不管怎樣,他已經講完了他該說的話。
褚貞燕原本的目的是讓張全富流血。她不想去那個大警察局。這是個大問題,對她不好。
張小偉看着地上的500元,狠狠地揍了他一頓。他知道情況不妙:“混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褚貞燕故意看着張全富:“張老闆,別告訴我你侄子花錢綁架了我,還想殺了我。你不知道這件事?”
郝長青已經敲了敲桌子:“張全富,這是犯罪!他是你的侄子。現在該怎麼做取決於褚貞燕的意圖。如果她堅持要告你,我也幫不了你!”
郝長青想讓張全富去問褚貞燕,並私下配合褚貞燕。
張全富立即解除了關係:“村長,這與我無關!我什麼都不知道!”
“叔叔,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去坐牢叔叔……”張小偉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叫一聲,求着張全富。
褚貞燕坐在椅子上看着它。她眯起眼睛,提高了嗓門,故意打了個寒顫:“張老闆,你不知道嗎?這就有點假了吧?如果沒有你的允許,他還敢做這樣的事?你真的在欺負我嗎?還是仍然認爲我是個傻瓜?”
這件事發生後,褚貞燕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流露出明顯的憤怒和恐懼。
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可以堅強也可以軟弱的女人。
褚貞燕握緊了拳頭。她不想再看張小偉了。她轉向郝長青。聲音越來越穩定:“郝村長,既然張老闆是這樣的態度,我想我們不用再談了。讓警察來主持公道吧。”
只要褚貞燕想要起訴張小偉,讓警察介入此事,郝長青就無法阻止。
郝長青聽了這番話,感到很尷尬。他不想讓警察來村裏,更不用說爲此大驚小怪了。但賈賦也從褚貞燕的話中發現了一個微妙的意義,那就是張全富的態度。
郝長青對張全富進行了深入的觀察。這對張全富的家人來說不是好事,反而會對他們的生意造成更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