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不服來戰呀 >第704章:和親公主很憂傷(25)
    

    靳青看着這小將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的趴在車窗上,雙眼沒有任何焦距的望向遠處熱鬧的地方。

    小將看着靳青這副樣子,忽然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公主這是近鄉情怯吧!

    挽桃卻趕忙將一包肉乾塞進靳青懷裏:經過數月同靳青的接觸,挽桃發現,一旦她家壯士出現這般迷離的眼神,唯一的可能便是她家壯士餓了...

    爲了不讓靳青從車窗跳出去找喫的,畢竟咱大溪這邊的國都,可不比那藩國王帳,四面無人,這裏街上絕對是摩肩接踵,遍地是人。

    估計你隨便拋個媚眼都一百個人看在眼裏,這要是自家主子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那他們這回鄉省親可就完全反作用了。

    挽桃輕輕的給靳青敲起背來,狀似無疑的說道:“聽說鴻臚寺有皇城中頂尖的廚子,餐食做的極爲精美可口。”

    靳青一聽果然來了精神,將注意力轉到了挽桃身上。

    就見挽桃對她微微一笑,接着又補充了一句:“而且還管飽哦。”這句話,對她家壯士應該有點殺傷力吧!

    靳青將車窗關上,坐直了身體,認真的向挽桃問道:“還有多久能到?”好喫又管飽,這樣的好去處她自然是要去的。

    看着靳青做直了身體,挽桃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回答靳青:“在奴婢的記憶中,應該還有兩條街。”這個時候不能笑,惱羞成怒的壯士很危險。

    關鍵是挽桃實在看不下去,靳青一不高興就用澤仁撒氣的架勢,不是心疼澤仁,而是太殘忍了!

    小將看着靳青將頭縮了回去,到也不在意,而是繼續騎在馬上笑呵呵的護送靳青去鴻臚寺。

    到了鴻臚寺門口,澤仁拒絕了官員們搬過來的馬凳,自己一個翻身下了馬。

    而後來到靳青的馬車前,向着車內恭恭敬敬躬身行禮:“太妃,到了!”

    要知道柔然剛被接走時,看着那使臣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大家都斷定柔然公主可能會活不過20歲。

    但是現在,澤仁的舉動看得在場的大溪朝人都蒙叨叨,他們從沒想過竟然有人會如此尊重他們的公主,而且看澤仁的舉止投足,絕非一般權貴,而是站在那統治金字塔頂端的王族,就是這王族身上臉上有些傷,ennnnm,看來這藩國果然山高路遠啊。

    可這王族對靳青的尊敬勁兒,卻同他們的猜想根本就不一樣。

    這時候,大家都對記憶中那個柔柔弱弱滿面淚痕的柔然公主產生了好奇,非常想要知道這個柔然公主究竟是如何在藩國獲得這麼高的地位的。

    難道說柔然公主在藩國當真是如此的受寵麼!

    挽桃四個人依次下了車,按照規矩給澤仁行了禮,然後轉頭伸手去接靳青。

    挽桃幾個人此時心裏都提着一口氣,深怕自家壯士會一掀裙子從車上跳下來,到時候在這些京城人口中,她們就真成笑話了。

    誰知道,挽桃擔心的事情卻並沒有發生,靳青竟然扶着挽桃的手臂慢慢的從車上走下來了。

    雖不能說儀態萬千,卻也是看起來雍容華貴,大氣十足,一派王者氣度,做足了一個上位者應有的架勢。

    挽桃呆呆的看着靳青,卻見靳青正歪頭斜眼的看着自己。

    挽桃:“...”果然看到這一幕她就放心了,要不她還以爲自家壯士被人掉包了呢!

    靳青咧着嘴看着挽桃呆萌的表情:菇涼,你這個表情看得老子心情很不好哦,老子可是當過皇后的人呢!

    一行人就這麼被迎進了鴻臚寺。

    藩國由於是一個較大的國家,因此他們在鴻臚寺中分到了一個大些的院子。

    靳青一邊走,一邊聽人向澤仁介紹着:“由於還有幾個國家的使者未到,因此明日會有專人帶您一行人去京城周邊遊覽,京城周圍有幾個好去處,首先便是承恩寺,那是大溪朝君主祈福的地方...”

    靳青打了個哈欠再沒有往下聽,在馬車上接連睡了半年,她覺得自己身上的骨頭都硬了,她現在需要一張柔軟的牀...

    服侍靳青睡下,四個丫頭興奮的湊在一起說話:她們真的活着回到中原了,這怕不是在做夢吧!

    不同於倩如那邊高興的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挽桃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看着衆人睡下後,挽桃自己悄悄的出了門。

    可誰知,就在挽桃剛想踏出院門的時候,卻被院門口的兩個提着刀的侍衛攔了下來:“更深露重,姑娘仔細不要着涼,請回吧!”

    挽桃皺着眉頭看着兩個守衛:“我也是大溪的子民,你們爲何攔我。”

    兩個侍衛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姑娘,已經宵禁了,您還是請回吧,不要讓我們難做。”

    挽桃看着兩個侍衛冷漠的臉,忽然明白在這兩個人心中,從當年隨着柔然公主踏出國門那一刻起,自己早已不是大溪朝的子民了。

    挽桃深深的凝視了這兩個人一眼,猛的一轉身:她竟然在自己的國家被欺負了,這還有沒有天理。

    她們在藩國被人當外人,在大溪朝也被人當外人,和親公主怎麼了,和親公主就活該被人欺辱麼!

    挽桃用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眼淚仍舊順着臉頰不斷往下流,她邊哭邊走,似乎是要將這些年受的委屈全部哭出來。

    可剛轉過彎,挽桃就看到靳青正站在迴廊的燭火邊。

    挽桃扁了扁嘴,用力將眼淚憋了回去,一路小跑到靳青身邊:“公主,您不是在房間裏休息麼,怎麼出來了。”

    靳青看着挽桃沒有說話,她實在不理解這娘們大晚上不睡覺滿院子折騰什麼。

    挽桃見靳青不說話只是盯着自己看,心理有些着急,壯士不會以爲自己是內奸吧。

    挽桃心裏想着,身子也向着靳青拜了下去:“公主,奴婢今晚出門並無它意,只是想去打聽一下舊主的消息。”

    以挽桃對靳青的瞭解,簡單明瞭的將實話說出來,更方便同她家壯士溝通。

    靳青抓了抓自己的腦袋:“舊主?”她的舊主不是柔然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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