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不服來戰呀 >第1135章:牆都不扶就服你(35)
    想到其他兄弟們那震驚的表情,信王僵着一張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吧,直到現在他都沒反應過來,自己被特殊對待的事實。

    信王悠悠的吐出一口氣心中五味雜陳:吹假牛這麼多年,現在終於有了真牛,他竟然忘詞了!

    阮如梅也是愣愣的看着靳青,她家王妃真是威武霸氣:不但在家裏橫着走,在宮裏也一樣橫着走啊!

    靳青摸索着自己手中厚厚的一疊銀票,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還是古代好,這錢實在太好賺了。

    將銀票放在懷裏揣好,靳青一側頭,卻發現信王竟然已經要貼到她臉上來了。

    靳青:“...你要幹什麼?”

    信王一臉猥瑣的輕輕抽了抽鼻子:“我就是想聞聞,大總管拿出來的銀票是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充滿了龍氣。”

    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從宮裏拿出來的銀票。

    看着信王聞得一臉陶醉的模樣,靳青忍無可忍的一巴掌抽了上去:“滾。”還龍氣,除非這銀票用翔泡過,不然哪來的什麼龍氣。

    信王被靳青一巴掌拍在地上,咳嗽了兩聲帶出一口血,好半天才緩過來。

    信王擡頭呆呆的看着靳青,牙齒上一片血紅,他不清楚自己爲什麼又要捱打。

    可還沒等他說話,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信王:“...”感覺有點頭暈怎麼破!

    看到信王一邊看着自己一邊吐血的模樣,靳青:“...”剛剛打西域公主太順手了,一時竟沒收的住力氣。

    她現在要是說句不好意思,不知道有沒有用!

    看到這一幕,阮如梅:“...”如果忽略了信王嘴裏吐出來的血,這應該算是夫妻的小情趣吧。

    但是她怎麼覺得,信王是一副要死的模樣呢!

    見信王又吐了兩口血,靳青也有點心虛了。

    正當她從懷裏掏出金瘡藥,打算給信王灌下去的時候。

    就聽馬車窗外傳來一個爽朗的笑聲:“信王弟,你在馬車裏麼,出來說句話。”說話的人竟然是淑妃的兒子楚王。

    淑妃出身書香世家,家中祖祖輩輩都是大儒。

    許是骨血傳承的原因,楚王從小便喜歡舞文弄墨,寄情山水之間,常年在外遊歷,立志要走遍皇朝的所有名山大川。

    他對朝中的事情絲毫不感興趣,在京城的日子都是少之又少,更別說是爭奪儲君之位。

    誰想今日難得回來一次,便讓他發現了靳青這麼個超脫禮教束縛的奇人。

    這也讓他重新注意到信王的存在。

    於是在宴席結束後,他便忙不迭的策馬追了過來,想要同信王和靳青聊上幾句。

    聽到楚王的聲音,信王將已經涌到喉嚨口的血強行嚥了回去。

    只見他小心翼翼的撩起自己的長袍,翻出裏面已經洗到發黃的裏衣,將牙齒和嘴角上的血擦得乾乾淨淨。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信王對着靳青和阮如梅露出了一個示範性的笑容:“本王看起來怎麼樣?”

    阮如梅和靳青:“...”好虛榮的人!

    信王現在的模樣確實不怎麼樣,他的頭剛剛被靳青打的有點腫,由於吐過血,臉色也蒼白的像鬼一樣。

    但是爲了不打擊信王的自尊心,阮如梅還是昧着良心對着信王點了點頭:“不錯、非常好,您簡直就是英明神武。”豬頭裏面,你也算是最帥的那隻了!

    聽了阮如梅的話後,信王似乎是有了自信,又將臉轉向靳青。

    靳青冷冷的看着信王:這慫要是敢逼着她說謊,那她就送他一程。

    發現靳青的表情不善,信王對着靳青溫和一笑:不要緊,他家王妃是害羞了!

    打點好自己的形象,信王拉開馬車上的小門走了出去。

    阮如梅悄悄在靳青耳邊嘀咕了句:“要不然您以後下手輕點吧,王爺看起來怪可憐的。”不知不覺間,阮如梅對靳青的稱呼已經變成了您。

    靳青挑挑眉沒有應聲,看情況吧,誰知道那慫爲了省錢和裝13,還能幹出什麼雷人的事來。

    爲了方便信王和楚王說話,車伕已經將馬車停靠在路邊。

    信王站在馬車車頭,剛好同楚王平視,信王對着楚王躬身行禮:“皇兄。”

    只聽楚王的笑聲更加爽朗:“信王弟啊,你當真是娶了一個寶貝回家,我蒼龍皇朝建國三千三百多年,還是頭一次出現如此厲害的女子...咦,王弟,你怎麼好像有點腫?”

    楚王的話說到一半,便被信王擡起的臉驚呆了:不對,剛剛在宮裏時候,信王弟的臉明明沒有這麼像餅啊!

    信王對着楚王無奈的搖搖頭:“沒辦法,剛剛在車上,王妃怕我肚子餓,又塞給我不少白糖糕,這不...”說話間滿滿的無奈與幸福。

    楚王糾結的看着信王只腫了一邊的腦袋:你說你這是喫白糖糕喫的。

    楚王剛要往下說話,誰想到信王一個沒忍住,一口鮮血嘔了出來。

    看到滿嘴是血的信王,楚王當場懵逼:“王弟,你這是怎麼了,我去給你叫御醫。”

    信王對着楚王擺擺手:“沒事,我就是喫的多了往外吐一吐。”話音剛落又是一口血嘔了出來...

    吐完這最後的兩口後,信王頓時舒坦了不少,他剛剛也忍了很久想讓自己別吐,可誰想到沒忍住呢。

    楚王則是被信王嚇得當場炸毛,喫多了會吐血,那他喫的是什麼?

    當着楚王的面,信王也沒好意思用衣服擦嘴,對着楚王問道:“王兄找我什麼事。”

    看着信王頂着一張血糊糊的嘴同自己說話,楚王向後退了兩步嘴裏連連說道:“沒事,我就是路過同你打個招呼,以後有機會再聊。”

    話音剛落,楚王轉身策馬便跑:不行,他可見不得信王一邊說話一邊吐血而死。

    看着楚王的背影,信王下意識的用袖子一抹嘴上的血:這人忽然攔住他的馬車,現在又像火燒屁股一樣的快速逃走,這都是什麼毛病。

    隨後信王發出了一聲哀嚎:“我的衣服啊!”看來在入冬之前,他都不用出門了。

    見楚王跑遠後,齊王從街角處將自己馬車上的窗簾放了下來,對着車伕說道:“回府吧。”

    《快穿之不服來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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